秋明也没有过多管它,本着:“你爱咋咋地,只要别咬我就行。”的心态,放任凌译耍这个若有若无的流氓。
前面李鸿庭还不忘笑话秋明:“是谁说要把他撸秃来着?”
秋明抬了抬眼,回怼:“一条蛇你让我怎么撸?”
李鸿庭又说:“是谁说等他变了要欺负他来着?”
秋明:“一条蛇你让我怎么欺负?把它仅剩的两颗牙掰了?”
“唉!”李鸿庭:“这话不是我说的奥,是自己说的奥,这哥们变回来了别来怪我奥。”
秋明藏在身体下的白蛇缠着他的身体紧了紧,秋明觉得有些勒开口喘了两口气,而后他似乎找到了什么乐子,坏笑说:“凌译,你说我等会把你扯出来当跳绳怎么样?”
一直埋在秋明胸口的白蛇爬了出来冒出头,它盯着秋明近在眼前的下颚线,张开嘴不带尖牙地咬了咬。
因为没有用尖牙,它这咬起来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在撒娇。
秋明不轻不重地笑了声,身体下面也属实被凌译缠紧了,他喘了两下认输道:“好好好凌译我开玩笑的,我不会动你,你松松,我腰快被你勒断了。
听秋明开始求饶,白蛇才终于放松下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它松绑后秋明深吸了两口空气,随后道:“你这样我还怎么欺负你啊?”
白蛇抬起脑袋用头顶跟秋明下巴蹭蹭,秋明微仰起头,任由白蛇对他撒娇卖萌,光从凌译这动作秋明都快幻听出凌译喊他:“明明~”了。
很快秋明就招架不住:“好了好了。”
秋明推开白蛇讨好他的脑袋,彻底败下阵来:“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不欺负你了,但你要是变回来了可不许找我算账哦。”
白蛇抬起头,不轻不重在秋明脸旁碰了一下,算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