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译回道：“亲吻吗？没有哦。”

听到这个回答，秋明才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想问：“哦，那你怎么这么会？”

凌译笑意吟吟反问：“明明这是在夸奖我吗？”

“……”

……你好好回答！

看出秋明表情不对，凌译很快说：“我没有很会啊，我只是在跟明明亲近时想办法让明明开心舒服啊。”

“……”哦。

“既然没有亲过，那你有没有前女友什么的？”秋明还是有点不放心：“或者是前男友？”

听到这里，凌译也大概听出秋明在想什么，他停下脚步，正视过秋明眉目。

秋明被这一视线盯得有些想躲避，但心里揣着那份疑惑，他还是想探究到底。

此时凌译脸上也不带着轻挑的笑了，他凑近秋明，垂下眉宇说：“没有，我谁也没有。如果明明不出现，我这辈子也不会和谁在一起，更不会和别人做恋人间才做的事情。”

凌译话语字字清晰，句句慎重，秋明相扣的手也在这时被凌译收紧，似乎是在告诉他自己这份决心。

秋明仰头望着凌译那流转着深情的眼，过阵才有些心乱地别过脸，道：“好，我信你了。”

凌译的这份真心秋明试探过。

即便是自己拿刀刃捅他，亦或是连着整颗心脏挖出，他都没有在凌译脸上看到一丝退缩或者厌恶的神情。

但秋明不明白……

他从一开始就不明白……

“凌译。”秋明顿了些许，似乎是在心里挣扎过后才开的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凌译歪了歪头，似乎是猜到什么，说：“我喜欢明明，是因为明明曾经也很喜欢我。”

“明明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一点一点把我捡起来，拼凑在一起，然后再一点一点教我活下去。”凌译说：“或许明明记不得了，但我一直记得。”

“……”秋明脸色有那么些许难看。

“我之所以从不跟明明提起从前，是怕明明对那段记忆陌生，产生自我怀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