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袍女人将秋明放回地上,她摸摸秋明的头,与此同时脖子和身体各处开始溢出大量血迹,她告诉秋明:
“明宝啊,要乖乖的,妈妈呢,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妈妈不在的日子,明宝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秋明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她,他展开双手想要向女人索要拥抱,却被女人关进一个漆黑的柜子里。
秋明在柜子里呆愣了会儿,随即动手想要将柜门推开,然而这柜门却如同被巨石堵住一般,不管他怎么去推就是打不开。
他一个人在这封闭幽暗的环境里挣扎了很久,久到自己的都筋疲力尽。
在秋明即将放弃时,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一抹强烈的光线从外面刺进。
秋明下意识用手遮挡,光线慢慢由强变弱,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就身处在一处陌生的环境中。
周围杂草丛生,高墙外覆盖着大范围的树植,他看向身旁坐着安静如死水的女孩儿,凝视对方片刻,伸手将自己手中的花递过去。
女孩儿看着面前忽然递过来的花朵,神色淡漠不带情绪,她看都不看花主人一眼,似乎觉得厌烦,转身就走,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脏。”
年幼的秋明看着女孩儿远去的背影,这时他才注意到对方身着的白裙,相对比自己,就如同地上卑贱的烂泥。
只要沾上一点,就会留下令人厌烦的污渍。
秋明垂下眼眸,似乎委屈般慢慢将自己蜷缩起来,他坐在那小小的石阶上,将自己置身在黑暗中。
闭眼之际,他似乎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做,那件事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就是让他心中惦念。
可能是有这执念,猛然回神,秋明睁眼于一片黑暗。
瞬间秋明的心脏仿佛在抽疼,未脱离的绝望与悲伤还充斥在秋明身体。
秋明心脏跳得很快,快得他整个人都在震颤。还未缓过神,头顶传来一声:“明明?”
似乎觉得晕眩,秋明恍惚捂了捂头,待清醒过后,他问:“我们这是在哪?”
凌译说:“还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