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必定无暇分神,我们,便在这个时候,出关。等到秦侯死士首战告捷,收到消息时,我们已过了葵仁,再经一夜,抵达边境居临关。”
更姑不禁微微蹙眉:“但此时,太子必定军令已下,居临关不可能放行。”
田哓哓神秘一笑:“所以,我们要明日才出发呀。稍后,我便会与父侯和侯兄联络,让他们率军到居临关外接应。居临关若不放人,便把它打下来!”
更姑看她的眼神,已是震撼。
这几日,田哓哓看似不经意地引导秦侯死士高谈阔论,提及秦地种种,以及战争事宜,原来不是在捧他臭脚,而是在为离开作准备!
田哓哓说完,一转身,发现身后的更姑及四十壮汉个个热泪盈眶。
“誓死护卫尊上归卫侯小姐!”
田哓哓眼鼻发热,淡定道:“好了,各自准备吧。”
打发了众人,她有些忐忑地取出印信。
两国联姻并非儿戏,若是卫城侯无法出兵的话,她就只能另想办法。
反正她是走定了。
田哓哓没想到的是,更姑原来早已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报给了卫城。卫城那边,就等她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