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略微有些紧张又带着几分自豪地向李慕云理事长说明自己的学业情况:“理事长,我现在在中山大学附属学校挂着学籍呢。不过,中山大学校长给予了我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他批准我通过特招考试后,允许我跟着79级中文系做旁听生。这对我来说,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知识殿堂的新大门。而且啊,校长还说如果我在考试中合格的话,同样能够享受中山大学的毕业证书。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激励与信任。”
凌晨说到这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仅如此,学校还专门为我安排了一个工作室。在那里,我可以尽情地沉浸在自己的创作和学习之中,不受外界的过多干扰。那是一个充满灵感的空间,我在里面能感受到浓厚的学术氛围和创作激情。”
李慕云理事长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不时流露出惊叹与赞许。当凌晨讲完后,李慕云理事长不禁微微点头,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中山大学的领导班子的确是很有眼光啊。如今的社会,就需要像他们这样不拘一格降人才的魄力。凌晨啊,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李慕云理事长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凌晨在未来大放异彩的样子,“你看,你有自己的才华,又有这么好的机遇,再加上社会各界对你的关心和支持,就像众星捧月一般。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不懈地努力,必然会取得很高的成就。你就像是一颗正在磨砺中的宝石,在各种力量的雕琢与呵护下,定会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这光芒啊,不仅会照亮你自己的前程,也会给身边的人,甚至是整个社会带来积极的影响。”
李校长和何老师在一旁听着,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们看着凌晨,就像看着一棵茁壮成长的树苗,正向着参天大树的目标不断迈进。晓薇则紧紧握着凌晨的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凌晨的信任与爱意,仿佛在无声地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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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积极向上、充满希望的氛围,仿佛所有的人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鼓舞,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在李慕云理事长家小坐片刻后,众人便起身告辞。李慕云理事长热情地将他们送至门口,还再三叮嘱凌晨要多走动,他拍着凌晨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啊,多交流才能长见识,有什么想法或者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在这方面多少还是能给你一些建议的。”凌晨恭敬地弯腰点头,态度诚恳地回应道:“理事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常来向您请教的。您的经验和智慧就像一盏明灯,会照亮我前行的道路。”
随后,他们便朝着第十甫路出发去探望静茹姨妈。第十甫路仿若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人潮涌动,摩肩接踵。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种招牌琳琅满目,小贩们的叫卖声、顾客们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市井交响乐。他们在人群中缓缓前行,眼神不断在街边的店铺和门牌号上扫视,不多时,便找到了静茹姨妈的住所。
静茹姨妈的住所是一座二层临街小洋房。从外面望去,房子的墙壁爬满了翠绿欲滴的藤蔓,那些藤蔓如同大自然巧手编织的绿色挂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生命的光泽,使整座房子洋溢着生机盎然的气息。
走进屋内,温馨之感扑面而来。客厅里,柔软的沙发上摆放着色彩斑斓的抱枕,仿佛在热情地迎接来客。精致的小茶几上,摆放着一本摊开的旧相册和一个插满鲜花的花瓶,那花朵娇艳欲滴,散发出阵阵淡雅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墙上挂着几幅充满年代感的字画,画中的山水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字里行间也透着岁月的韵味。角落里的老式留声机,像是一位沉默的时光守护者,静静诉说着往昔的繁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摆满了各种小摆件,有古旧的瓷器、形态各异的小雕塑,它们错落有致地陈列着,仿佛在展示着主人独特的品味和对生活的热爱。
静茹姨妈看到众人来访,先是一愣,继而激动得眼眶泛红。她快步走上前,紧紧拉住何老师的手,嘴唇微微颤抖,不停地说着想念的话:“佩慈啊,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可太想你们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佛那些被压抑许久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众人在静茹姨妈家坐定后,静茹姨妈便忙不迭地走向厨房,嘴里还念叨着:“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拿些我自己做的糕点来,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呢。”不一会儿,她就端着一盘精美的糕点走了出来,一边把糕点分给大家,一边说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你们尝尝,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今天啊,就像过年一样。”晓薇乖巧地站起身来,双手接过糕点,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甜甜地说:“谢谢姨妈,看起来就很好吃呢。这糕点的样子就像艺术品一样,一定花费了您不少心思吧。”
大家在静茹姨妈家轻松地聊起了往昔的回忆,那些被岁月尘封的故事就像被打开的宝藏盒子,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被一一唤醒。从家族里鸡毛蒜皮的琐事,比如小时候过年时抢红包的趣事,谁谁谁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模样,到城市这些年的变迁,像是哪条老街拆了又建,哪里从一片荒芜变成了繁华的商业区,每一个话题都充满了浓浓的怀旧之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时而欢笑,时而感慨。
不知不觉,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了进来,那柔和的光线就像金色的纱幔,给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静茹姨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偷偷拉着佩慈老师的手,把佩慈老师拉到房间的角落里,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思念,有愧疚,还有一丝期待。她小声地问:“佩慈,我想问问,我爸爸身体好吗?当年妈妈得病的时候通知他,他却没有来见妈妈最后一面,妈妈当时特别失望,我一时气愤,就断然与他脱离了父女关系。现在想想,那个时代,爸爸肯定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才没有来到广州见妈妈最后一面的吧。”
何佩慈老师轻轻拍了拍静茹姨妈的手,眼中满是理解和同情,说:“对的,静茹。那年啊,你爸爸也病倒了,在县城的医院里住院呢。当他出院后看到你的信件时,伯娘已经去世了。他当时特别难过,后来他回来广州看你,却被你赶出了家门,你还找来街道的干部与他划清界限。他当时虽然很伤心,但是他理解你的做法,毕竟你当时也是因为太爱伯娘了才这么冲动的。”何佩慈老师顿了顿,接着说:“他会原谅你的,静茹。他现在身体还很健康呢。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回老家探望一下他,或者先写封信给他,把当年的情况解释清楚就可以了。父女关系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啊,这么多年的隔阂,也该化解了。你弟弟创辉,现在可是红星陶瓷厂的厂长了呢,他常常到广州出差,你也可以安排先与创辉见面,再与你爸爸见面,这样可能会让你感觉更自在一些。”
静茹姨妈静静地听着,眼睛里渐渐泛起泪花,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去弥补这些年缺失的亲情。房间里的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从他们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对这份亲情和解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