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继续说道:“今天真是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我这心里头生气,我没想到我来看侄女,不仅没能帮孩子把这个家守住,临了要走了,又让我家这个不争气的给他们俩夫妻离婚的传言又添了一笔!
什么江团长嫌弃夕夕,就等离婚娶小姨子,听听,听听,这像话吗!这丢了我的脸就算了,这还是在挂江团长和军人的脸啊!偏偏我家这个不争气的还去烫什么头发,这不更加做实了那传言?”
“爸, 我这头发......”夏灵仙第一次见到父亲这般,心里委屈,红着眼又想说起这头发的事情。
“别叫我爸!我来之前是不是告诉你别给你姐和姐夫惹事?亏你还是大学生,我说的就跟放屁一样是吧?
你妈还护着你,让你去烫头!看到你这头发我就来气,你才多大就烫头发,跟个鸟窝一样,我现在看家里的猪都比你长得清秀!”
许是酒劲儿上头,夏防风今日说话都比平日里说得多。
愣是没给罗雪芬母女俩插嘴的机会,没一会儿夏灵仙就又哭着跑出去了。
这头江川柏吃得艰难,另一头以夏怀夕为首的一行人,却是津津有味地边吃饭边看热闹。
听到有趣的,又是十分默契地低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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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脸色难看的罗雪芬拖着已然喝醉的丈夫,也离开饭桌。
祝蓉瞧瞧门外,又瞧瞧江川柏,最后看向夏怀夕,笑着说道:“你叔叔人倒是挺好,就是过于单纯了些。”
“不能怪他,毕竟是亲生女儿,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可谓是给予了厚望。”
夏怀夕放下碗筷,嘴角浅笑着回答。
“只可惜江团长似乎比夏叔叔还要迟钝,连那些流言都不知道。”祝卿好戳着空碗,似笑非笑地看向吃饭都是一副端着的江团长。
没成想人江川柏像是连听都没听见,眉头紧锁,端碗吃饭的模样,不知是在想什么人生大事。
罗雪芬的饭菜不仅菜量少,连种类也不多,更要命的还是特别咸。
几人没吃多少,就不再继续了。
果真如夏怀夕所说,她的东西并不多,顶多就是一些冬被重了一些。
至于那些冬衣,更是被祝家姑侄俩嫌弃了个遍,愣是要给她扔了再重新做过。
最后被刘芳给要了去,改一改,换个颜色鲜亮的布料给妮妮穿。
收拾了东西,天边的太阳依旧还挂着。
想着罗雪芬母女俩被骂得这么惨,应当是不会作妖齁,几人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早点儿回去。
可就在这时,院子前又有一辆军用汽车停下。
来人正是老肖。
“首长好!”正靠在墙柱前的江川柏赶紧跑上前敬礼。
一双茫然的眼睛,显然并不知道首长为何会在这时候来家里。
见他疑惑,老肖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夏是不是没和你说过,她之前给我看过病?听说你们打了离婚申请,我想着趁人还在大院里,就过来坐坐。”
“肖叔!”祝蓉在后面叫了一声,身后祝家兄妹也跟着乖乖叫道。
“小蓉,敬承,卿卿你们也在啊!”见到这几人,老肖这才反应过来,难怪门口停的那两辆车怎么那么眼熟。
“首长,你认识他们?”江川柏诧异问道。
进过一番介绍,他这才知道祝老爷子和老肖曾经是战友这件事。
如此一来,这祝敬承还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而夏怀夕似乎更是早就知道这件事。
江川柏看着首长和众人围坐在一起,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
......
拉拢窗帘,罗雪芬一脸着急地看向夏灵仙。
“仙儿,怎么办啊!那些人还没走,又来个了当官的,我这药什么时候放呀!你爹也是,光顾着自己喝酒,也不知道劝他们喝点。”
原本母女俩计划往晚饭里下药的,等到人都睡了,还有什么不好办。
没想到夏怀夕竟然带了一大帮的人来吃饭,临了夏防风又开始发神经,这迷药愣是没机会下。
夏灵仙听到又有一个首长来了,神色也是一变。
思忖片刻,轻咬下唇后,凑近罗雪芬耳侧喃喃。
“小夏,客人来了,你怎么也不给人泡点茶吃吃,干坐在院子里蚊子多咬人啊!”
回头看去,就见罗雪芬站在本是杂物间的那间房间前,满是笑盈盈的。
“大家都进去坐吧,怕晚饭大家都没吃饱,我和仙儿准备了茶和点心,大家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