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江家怕只能厚着脸皮耍赖,才能毁了这几十年未履行的婚约。
好在祝蓉给了江妈妈时间考虑,态度上也并不是那么强硬,估计还没到耍赖的程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此,那可就得看双方长辈是如何想的了。
在电话里劝了江川柏一番,这事才算是暂时翻篇过去。
只是前一秒还在为妹妹愤愤打抱不平的江川柏,下一秒这嘴上又开始把不住门。
看似正经寒嘘问暖,关心妻子身体健康,可在夏怀夕听来却又是另一个意思。
惹得夏怀夕面红耳赤,对上满满傻气的江川柏却又不知如何辩驳。
只得娇嗔怒骂两句,匆匆挂断电话。
......
高考过后,夏家夫妻俩见夏怀夕迟迟未提起去海市的事。
心里估摸着当初的那些话也就是安慰,人应当是不会去了。
吵了几天,夫妻俩便匆匆收拾了行李,要去海市找个离女儿大学近的住处。
俩夫妻要走,夏怀夕也没拦着,只说过几天再去海市找他们,便让江川柏开车把人送去了车站。
于是乎,空出来的房间,在江川柏回来的当晚,就收拾给了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还想撒娇赖着不走,江川柏拎着去书房,神神秘秘也不知说了什么。
结果再从书房里出来,两个孩子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小被子心甘情愿搬到楼下房间。
自此,江川柏才得以每每趁夜深人静之时对夏怀夕“为非作歹”。
夏怀夕好不容易哄了两个小子洗澡回房间睡觉,再上楼回房的时候,就见江川柏早早在房间里等着了。
动作迅速将人揽入怀中,另一只手顺势向前探去将门关上。
江川柏垂下脑袋,就往那娇嫩脸蛋上狠狠亲去,发出“啵”的一声。
下一秒,就是夏怀夕的嫌弃,娇嗔地小声骂了几句,“脏死了。”
“不脏不脏,媳妇儿的脸就算是沾了煤灰我都乐意亲。”
江川柏满足地嗅着怀中人熟悉的馨香,只觉浑身放松,恨不得就这么瘫软在夏怀夕身上。
揽着夏怀夕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线条流畅的手臂上,肌肉也随之一绷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