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夜凌过来了。
他抬手敲门。
墨司宴走过去开门。
夜凌手里拎了一瓶酒,“宴哥,你还好?”
墨司宴黑眸落在他手里的酒瓶上,注意到了握酒瓶的姿势,有些用力。
因为这一眼,夜凌更紧张了,手指微微发颤。
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了他!
墨司宴,“坐吧。”
夜凌坐在一边的黑色沙发上。
墨司宴,“你见过那孩子?”
夜凌,“是,见过了,长得很像嫂子,别说你,就是我看着都不大忍心。”
墨司宴指腹落在黑色的裤缝上,轻轻按压,没出声。
夜凌鬓角青筋都突现了出来,额头上沁了一层汗水,“宴哥,到京市那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墨司宴抬眸,扫了一眼也另外,拿起手机给程柏延打电话问,“过来一趟,夜凌也在,我们我三个喝几杯。”
程柏延,“……”
宴哥这语气!
真是喝酒?不等他出声,电话已经断了。
到了墨司宴住的院子,果然看到夜凌也在。
夜凌明显有些焦虑,“延哥。”
程柏延,“!!!”
这家伙是被催眠了吧?
身为这方面的权威人士,从神情到动作,一眼就可以看出。
难怪宴哥叫他过来喝酒?
他看向也另外,拍了拍他的肩膀,“酒。”
但夜凌酒瓶攥得更紧了。
一紧张,突然心肌梗塞,整个人面色惨白。
与此同时,手中使不上力气,突然松动,酒瓶落在地上,砰地一声摔了个粉碎。
一眼望去,晶莹的液体在地面上流动。
夜凌虽然惨白着脸,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墨司宴第一时间给夜家老爷子打电话。
很快,夜家的私人医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