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婕等人惊疑不定的看着悲怆的村民,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来天罚这一出了。杨文君和孟洁悄然挪到易婕身边,牵住她的手,冒汗的手心能感受到两人的紧张。
“大叔,为什么说是天罚?”王羽杉询问跪地的村民大叔。
只见大叔抹点额前的虚汗,面上全是哀痛的表情:“十年前,有一伙外乡人不知怎么闯进我们村子,在这里借住了一个多月,离开前偷偷闯进鬼宅在里面搜刮了不少东西,说是古董,被村民发现的时候全都晕倒在宅子外面,身边还放着鬼宅里的器具,那些东西上都沾着血啊!
村里人都被吓得不轻,神婆最后只救活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清醒后整日疯疯癫癫,嘴里念叨恶鬼取命,不过在村里待两年就失足溺水死了。
这十年以来村里的产收大减,村里人没活路,由村长把那些地主房里盗出来的东西想办法渡河卖了出去,攒了钱修好村里的路,建了桥,村里人能外出打工了才慢慢好起来,就算如此,还是屡屡有人莫名生病死去,不管有没有人靠近鬼宅。
地主托梦给神婆,每过两年要用他看中的婴孩活祭,放入鬼宅中和他作伴,才能保村里无恙。神婆说是天罚,老天爷在惩罚我们祖上对老地主家曾经犯下的暴行,都是报应啊报应。”
大家伙听到这些话都不可置信,现在是21世纪,竟然还有活祭的存在,简直是惨无人道的滔天罪行!
截然不同的是所有在场的村民闻此言声泪俱下,一位身形佝偻的男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老妇人走进房子。
村民立刻像见到主心骨似的起身聚集在两人身边,原来是村长和神婆。
神婆头发花白,身形瘦弱不堪,皮肤犹如干枯的树皮毫无光泽,看起来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而她接下来开口说的话却令易婕众人身心俱寒。
“这是死去地主公的警告,这两年我们好不容易还清之前外乡人欠下的债,除了偷进鬼宅的人,都不会再出事了。德顺的农家乐生意做起来我们也顺带着沾上光,过得富裕些许。
而如今又来了这一伙不知所谓的毛头小子触怒鬼神,我们不能再做大善人,这两个人做下的孽就让他们去还,地主公托梦给我只要这两人偿命,村子以后就能安虞无恙。你们也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不然鬼神之怒不是你们可以承受的!”神婆眯着眼看向易婕几人,言语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可笑!太可笑了!你们这群无知的法盲!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你们为了自己能存活下来用婴儿献祭,如今还要赔上我朋友的性命不成!”蒋媛怒目圆睁。
“妹子,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们都是为了村子着想,再说,有没有鬼你自己不是亲眼看到了,不然你的朋友怎么晕的!”一位村民义愤填膺的反驳。
“报警,我们要报警!家人都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过两天就会来救我们的,你们别想借机伤人!”郭子嘉握紧手里的手机大喊。
神婆嘴里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农家乐大叔德顺此时开口了:“我提醒过你们,不要进鬼宅,你的朋友自己不听跑进去要祸害我们整个村子,我们为了自保让他俩自生自灭有什么错,而且桥断了,谁都出不去!你们先在这里好生待着,等路修好再说吧,至于他们俩个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
王羽杉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你是警告了我们,但是压根没说这些弯弯绕绕,如果我们早知道你们村子这么恐怖,来都不会来!”
德顺一把掀开郭子嘉,全然不复易婕他们刚来时的和蔼可亲,阴沉着脸:“我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你们,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污蔑人有一套,既然这样,就别怪村里人蛮横!大家伙把村里的人都叫来!”
靠近门口的矮个子中年男人迅速出门叫外援。村长从神婆的身后走出来,对易婕几人说:“后生们,在这里安心住一段时间,桥修好自然送你们走,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除了那座桥能出去,只能渡河出去,那个河水急的不是划船的好手根本奈何不得,想必你们家里人得知村里桥坏了的消息也只能等着,我自会给他们报平安。”
易婕压下心中的怒火,也猜到村里的信号多半是被这伙人屏蔽了。咬着牙对村长说:“住下来可以,但是我们要自己给家里报信,不然他们也不放心。”
农家乐客院里此时涌入一大波村民,村长使了个眼色,几个身形壮实的汉子把易婕等人扣住:“那我就亲眼看你们报信。”
易婕其实可以挣脱开,但此刻朋友也在他们手中,外面围着那么多村民,双拳难敌四手,没有胜算,只能先示弱。
看还在挣扎不停的其他人,她直视村长:“你想怎么样?”
村长和颜悦色的说着:“发信息给家里人说农家乐很好玩,要多待一个星期,村里人都会盯着,如果耍诈,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哦。”
年轻一些的村人把易婕他们的手机都搜了出来,示意易婕几人说,他们来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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