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有柱不让,他也只能强忍着,冷哼一声,也不与他搭话,转身就往屋内走去,刘二赖子也不在意,屁颠颠跟了上去。
屋内,江有柱和冯氏都在,唯独不见江雅儿,刘二赖子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问起了江雅儿。
“爹,娘,雅儿呢?”
冯氏对这个称呼很是不满,她压根儿就看不上这个女婿,不禁出言讽刺。
“这声爹娘叫早了吧,毕竟你跟雅儿还没成婚呢!”
刘二赖子也是个脸皮厚的,他嬉笑着回答,“这不都早晚的事儿嘛,我先叫着,全当练习了,旁人家改口都还要给改口费的,我这可都是白送的,您说是吗,娘!”
他特意加重了“白送”两个字,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显然,冯氏也是听懂了,她当即哑口无言,心中不禁有些埋怨江雅儿。
想她冯秀莲掐尖要强了大半辈子,没成想,竟在女儿的婚事上一再吃瘪。
刘二赖子将手上提着的鸡放在地上,对着冯氏将在门口与江大川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冯氏心里不舒服,忍不住刺道:“我家雅儿身体好的很,可不缺这点鸡汤。”
哪成想,刘二赖子却意味深长道:“这可不一定,毕竟雅儿跟我......也一个多月了不是。”
江家几人闻言,心里俱是一紧,冯氏更是摇摇欲坠,几人将刘二赖子打发走,就立马去了江雅儿房间。
此时的江雅儿正蹲坐在床脚,双眼空洞无神,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屋内被打砸得一团糟,被子枕头也都被扔到了地上。
几人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景象,江有柱见房间内乱糟糟的,不禁皱了皱眉,但一想到女儿如今的情况,倒也没有说什么。
冯氏见女儿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更是心痛地无以复加,眼泪立刻就涌了上来,她急忙上前抱住女儿,与她一起抱头痛哭。
江大川看着这一幕,心疼妹妹的同时,也有些怪她不懂事,家里因为她的事已经焦头烂额了,她却还在这里添乱,可他也知道妹妹受了委屈,因此也没有将话说出来。
待二人哭够了,冯氏这才想起刘二赖子先前的话,她对着父子二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回避。
待他们走后,她才有些忐忑地问江雅儿,“雅儿,你告诉娘,你这个月的癸水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