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你怎么会拒绝我二哥呢,原是在外有了姘头,这看样子,也不像是个有身份的。
也是,就凭你商人之女的身份,也只能配得上这种低贱的平民。”
莲香正欲反驳,就见那帮了她的男子率先开口了。
“这位姑娘,事关女儿家的名节,还请姑娘不要妄言。
在下沈正则,乃是进京赶考的举人,今日才入的城,何来的姘头一说?”
然而温毓娇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落魄举子罢了,竟也敢在本小姐面前大放厥词,信不信只要我父亲一句话,这贡院的大门你都进不去?”
沈正则双手负于身后,端的是一副伟光正的模样。
“在下相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科举之事,乃是皇上亲笔御批,凡有志者,皆可入科举。
难道永宁侯府竟然这般胆大妄为,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沈正则此话一出,温毓娇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她色厉内荏道。
“你不要胡说,我永宁侯府最是忠君爱国,岂是你一句话就能左右的。
韩莲香,今日之仇,我温毓娇记下了,今日我还有事,我们来日方长。”
丢下这句威胁的话,她立刻打马离开。
周围人见无热闹可看,也都慢慢散去了。
莲香对沈正则福了一礼,“多谢公子解围,公子的手可有伤到了?”
沈正则将左手往后藏了藏,“无事,姑娘没受伤就好。”
他的动作做的隐蔽,却被时刻关注着他的莲香发现了。
她也没拆穿,反而是提起了别的。
“公子初来乍到,可有找好住处?”
“还不曾。”
“那永宁侯府势大,那三小姐又是个记仇的,公子今日惹了她,来日恐会遭来报复。”
“沈某行得端坐得正,自不会怕他们那些小人行径。”
“话虽如此,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公子若信得过我,便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