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多年前陈家不会放人走,如今就不一样了,多一个人就要多给一口粮,陈老爷那么吝啬,如果用粮食去换,他肯定愿意放姐姐走。
胡双打定主意,放下书本,起身道:“姐,咱们去找林村长,她肯定知道怎么让你回来!”
……
平阳书院内,林芳听完胡双的话,放下账本,直接笑了起来:“胡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胡双与胡小月对视一眼,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林芳指了指胡双,轻轻摇头:“你啊……难道忘了七月去干吗了?你就直接让小月住着,你看陈家来找与否!”
胡双恍然大悟,对啊!七月妹子去当县令了,现在整个宁安县都是她做主,就陈家那种欺压农民的大地主肯定要吃一壶,他怕什么!
“姐,你直接住下,不用担心,陈家肯定不会来寻你了。”胡双对胡小月保证后,又望向林芳,“劳烦芳姐给我家姐姐在村里找个活计了。”
林芳应下,这还不简单,七月离开前就说等她安定下来后可以让村里的蚕丝供应到县里,需要大量的织工,胡小月恰好有一双好手,本就擅长针线活,去村里的织坊再合适不过了。
胡小月飘飘忽忽地随胡双回了家,还是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
等入了夜,她倒在榻上的那一刻,泪水才不自觉地滑落下来,她真的回家了。
……
宁安县,丁铁匠的铺子里传出了一阵吵闹。
“大人,您刚到县里又是修路,又是发粮的,我以为您是好人呢?您怎么也来戏弄我呢?”丁铁匠把眼泪往他健壮的胳膊上一擦,委屈极了。
在秦七月眼里,这就是个一米八的肌肉猛男在自己面前嘤嘤嘤,好像她真的在调戏良家妇男一样。
秦七月疑惑道:“我怎么戏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