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看着秦平,略微惆怅,本来在取字之后,秦平应该向父母行拜礼,由父母对其进行教诲,但如今这些全省去了,他朝宋衡微微颔首。
宋衡回以一笑,道:“至此,礼毕。”
白溪在听到礼毕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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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宋衡说的那些话她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按照宋延的说法,这居然还是从简了的。
启人成个年真是可怕!她当初成年就是去白藏楼把七位长老都打了一遍,哪有这么多流程?
“舒乐,你听懂了吗?”秦七月轻笑,提醒了秦平一声。
秦平反应过来,及笄后要取小字,刚刚宋衡第三句话中的“舒乐”二字就是自己的小字了。
她连忙点头:“我明白了。”
徐长庚拍拍身边陈小江的肩膀,低声道:“无妨,你还有六年,很快的。”
从秦平加簪开始,他就看出身边这小子情绪有些低落。
许是这几个月和人交谈多了,徐长庚渐渐能明白别人话语与表情中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陈小江一看就是在黯然神伤。
陈小江握拳,他会快快长大,赶上去的。
“唉,也是麻烦,你说这女子及笄只要十五,男子及冠却要二十,要是按照南月都在十八成年就好了。”
白凤凰听到了徐长庚的话,附和着。
徐长庚皱眉:“这毕竟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若是要改,那岂不是……”
上头的天子要变,朝代要变,这世道也要变,而要改变这些实在是难于登天,痴人说梦。
可他没有说完那句话,因为他看见了秦七月明亮的双眸。
这里不就有一个痴人吗?
白凤凰看他突然停下了话头,随他的视线望去,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
徐长庚回过神,心中的郁闷又少了些许,他面对的是天子的儿子,秦七月要面对的是俗世的一切,她都不畏,他又害怕些什么呢?
这世间的痴人就该多一些才好。
白凤凰猛地凑到徐长庚面前,吓了他一跳,而她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他惶恐。
“徐长庚,你不会对七月有什么非分之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