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骞再度怀疑自己的通行令是不是坏了,为什么每段话他都有那么几个词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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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什么这个守卫会对他这么热情,他可是外来者啊!
守卫带着他们一路到了月殿,向殿外侍卫言明他们的来意,侍卫直接开门放他们走了进去。
沈骞不禁咽了口唾沫,这可是一国国宫啊!为什么防守如此随意,只是说了身份就能随便进吗?不担心他们带了什么武器吗?
他曾和父亲去见过一次太子,要把盔甲佩刀全部留在殿外才能进,没想到南月国的规矩这么不同。
……
秦七月一早就收到了会川传来的电报,可惜她手底下还没有能理解把声能和电能转换的人才,电话的发明还要往后靠。
这三年里首先实现的是家家户户通电,用上电灯,而后是铺路和汽车工厂,接下来是扫盲和开办学校,至于电话,电视还有种种用电的家电还要慢慢来,南月暂时建不起这么多工厂。
要是能拿下大启二十八州,就会简单很多了。
白玮的电报中说沈骞是泸州孟铭将军的朋友,因家父身中剧毒才会前来南月求救。
但依秦七月看,沈骞和他父亲的身份应该不简单,才会被下没有解药的剧毒,孟铭只说是朋友,估计是怕他们在南月受害。
“国主,人来了。”
秦七月听到声音,抬头一看。
沈骞背着父亲走入,身后跟了十名亲卫。
他步子很稳,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背着一名失去意识的汉子还能向她俯首行礼。
“草民沈骞,参见国主。”
已经很久没人跟秦七月这么规规矩矩地说话了,自从她下放的任务越来越多,越来越难,脾气最好的宋延都是见面就说正事,说完就跑路,不和她客气了。
秦七月望向沈骞,真好啊,这就是没被工作,没被内卷摧残过的年轻人。
“你起来吧,赐座。”
沈骞进殿以来,一直没敢张望,此刻听声音才知道南月国主是位女子。
他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但面上仍是不显。
“谢国主。”
沈骞先将父亲放到靠椅上躺好,才在父亲身旁的椅子上落座。
秦七月上下打量着沈骞,越看越不对劲儿,这位年轻人怎么这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