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知晓云大夫就住在帽儿巷,我这身子不好,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找云大夫也方便些。”南枝看着云洛湘解释道。
“那可难咯。”陈伯插嘴道,“谁不知云大夫住在帽儿巷,那帽儿巷因咱们云大夫啊,名声在外,那附近可没什么空屋咯。”
“那可真是可惜。”南枝笑着说道。
云洛湘似是被陈伯调侃地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娘子可别信,陈伯总是打趣我。”
“云大夫当日在城外义诊的情形我可是见过的,云大夫不必谦虚,对了,云大夫也别老是娘子娘子的叫,我叫方枝,这是我妹子方梨,不知云大夫闺名?”南枝指了指方梨介绍道。
“我叫云洛湘。”
南枝借口要去牙行后便和方梨离开了西市。
“姐姐,你为何要问那云大夫的名字?”方梨问,她们不是去打探消息的吗?
“方梨,你说云这个姓常不常见?”
“云?我就听过一家,云贵妃!”方梨突然想起了,沈碣的母亲,孝仁帝最宠爱的妃子,云贵妃。
“没错,沈碣的母家就姓云,我记得沈碣说过,他的母家姓氏稀少,因此他没什么能用得上的亲眷,可若是京城的云家,那这云大夫出现在这里就很奇怪,那云家可是被沈确连根拔了,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南枝在第一次听见云洛湘的姓时就留了心,有关沈碣的一切都让她无比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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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去牙行吧。”
“我们真要租间屋子吗?”租赁可是需要户籍证明等一系列的手续,虽说准备齐全了,但难保不会有经验丰富的人发现,更何况那牙行是官府管理的。
“当然不,那牙行既是官府管理的,有关官府的一切他们总会知道些。”
牙行
南枝和方梨刚进门就有小厮迎了上来,“二位有何贵干。”
方梨朝里瞧了瞧,“我们想来买个丫鬟。”
“那二位可是来对了,我们牙行的丫鬟啊,都是身家清白,干活麻利的。”小厮带着二人朝里走去。
南枝边走边问,“你们牙行的丫鬟确实是身家清白吗?我可听说这汴州城老是有小丫头失踪,到时候买个非奴籍的,平白惹上官司。”
小厮连忙答道,“我们牙行可是官府直属!那些个官司怎会惹上,还不知二位有何要求呢?”
南枝假装思考了一下,开了口,“年纪小点儿,十八上下吧,干活麻利的。”
“哟,巧了,今儿早上刚送来的一个丫鬟,才十九,那可是刺史府出来的。”小厮说道。
“刺史府?那丫头是犯了什么事吗,犯过错的我们可不要。”方梨连忙摆手。
“不不不,娘子误会了,我们刺史大人啊,节俭,这不府里养不起那么多人,这才送来的。”小厮连忙否认,送上门的生意,谁不要。
“姐姐,咱们就看看吧。”方梨劝道。
南枝点点头,随着小厮来到了后院,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姑娘站在那儿,双手绞着衣摆,满眼都是恐慌和对未来的恐惧。
方梨见那小姑娘年纪轻轻手上便都是疤痕,叹了口气,刚想说话,那小姑娘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