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汴州府发生的案子当然要在汴州府审。”
萧刺史在带花不言和方梨来到牢房后便退了出去,他找来周管家,“前几日我的书房是不是有人潜入?”
“是啊,大人,后来咱们的人找了半天都没找着人。”周管家还记恨着那一脚。
“是否是一男一女?”
“是两个女娃。”
另一边,不论花不言怎么审,李婶就是将罪责揽在自个儿身上,将她那废物儿子撇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惦记着还在南街的南枝,方梨只能结束了审讯,“花侍卫,你说,这官府大牢安全吗?”
花不言知道方梨的意思,“你我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这母子俩还是出了事,那么,萧刺史的官就坐不稳了。”
待到花不言与方梨赶到南街时,却找不到南枝了,“娘娘明明说她会呆在南街的,怎么现在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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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刚将整个南街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南枝,“娘娘她可有说她要查什么?”
“张家布行附近。”
当花不言和方梨来到南枝被袭击的房间是那里早已人去楼空,花不言沾了沾地上残留的粉末,“娘娘怕是被人抓了。”
方梨看了看花不言手中的粉末,“这是什么?”
“迷烟,这些是掉下来的粉末,定是有人将娘娘迷晕了,方梨姑娘,我先传信回京城,你和娘娘怕是查到什么大事了,这几日你就跟在我身边,哪儿都别去。”
方梨一听南枝可能出事了,便急了,“娘娘出事了,等京城接到信怕是来不及,要不我们先秘密追查。”
花不言握了握手中的刀,“不,我们要搞就搞大事,要搞得人尽皆知。”
这几日的汴州城不太平,据说是京城来了个大官,要查十年前的失踪案,严查这几日进城的人,就连城里都不放过,官差连大街上的狗窝都不放过。
“云大夫啊,这几日你不能义诊,闲了不少吧。”王婶挎着菜篮子,刚刚买完菜回来便碰到了云洛湘。
“是啊,我这几日闲得腰酸背痛的。”云洛湘敲了敲自己的肩膀。
“瞎说,哪有闲下来还累得,不过啊,我刚刚去买菜,见那官差一波波的,吓人得很。”王婶用手捂着嘴,轻声在云洛湘耳边说道。
“这些官差真的是在找那个什么褚燕吗,可我那天看着,她不是十年前就失踪了吗,现在查能找到她吗?”那日李婶家出事的时候云洛湘就在王婶身边,王婶把这十年前的事都和她说了一遍。
王婶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我那天还以为那京城来的大官还挺聪明,可他这几日的动静我也看不懂,十年了呀,现在找,能找着啥呀?”
是啊,十年了,什么证据都没了,他们要干什么呢,另外,那位大方娘子去哪里了呢,她好像消失很久了。
京城
沈确收到花不言的消息时距离南枝失踪已经整整过去了三日,这三日也够他查出萧万霁与裴家的关系了,他立刻召来沈渠与花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