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怀疑裴家?”南枝问。
“太巧了不是吗,你们刚到就被盯上,要知道这河东可是裴家的地盘,这地界发生什么事他们不知道?”
沈确将马解开,“休息好了吗?好了我们便去会会裴家。”
沈渠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从小他就是太子,身边的人把他当珍珠一样护着,哪像昨夜,一晚上没睡,跟着方梨将整个绛州翻了个底朝天,可是就是找不到南枝的踪迹。
沈渠找了个树荫默默蹲下,他看着地面,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方梨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副场景,破破烂烂的小墩子肩膀一抖一抖的。
方梨在沈渠身边蹲下,“殿下怎么了?”
沈渠闷闷地说,“南枝娘娘会不会找不到了,她是为了救我才失踪的,方梨,是不是我害了南枝娘娘?”
方梨轻轻地拍了拍沈渠的背,“胡说,害了娘娘的明明就是那帮歹徒,在那种情况下,不论是谁都会选择保护幼小的,与你的身份没有关系,人嘛,就是要爱老、护幼的。娘娘现在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呢!”
沈渠抽抽噎噎的问,“是吗?可是我心里好慌呀,南枝娘娘要是回不来了了怎么办办?”
“是谁在咒我?”
沈渠一听这声音便像一颗圆滚滚的球一样滚了过去,“南枝娘娘!”
南枝看着抱在自己腰上的小墩子,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妄我那么努力地救你,你居然咒我去死,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就那几个小人,能要了我的命?”
一帮的裴远道父子二人见南枝平安回来了也松了口气,命是保住了。
裴远道上前请罪,“娘娘在老夫治下遇险,是老夫无能,还请娘娘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