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被沈渠拉着走了很久都未看到什么杂耍,“殿下,杂耍呢?”
沈渠也是跟着花不言走的,他走到花不言跟前,“花侍卫,杂耍呢?”
花不言心生尴尬,他只是随意扯了个谎将人引走,业务不熟练,这下可怎么好,“咳咳,可能绛州的百姓不爱看杂耍。”
方梨上前看着难得吃瘪的花不言,打趣道,“是绛州百姓不爱看杂耍还是花侍卫你不会扯谎啊?”
眼看着花不言的脸色越来越红,最后还是沈渠救了他。
小墩子站到台阶上,仰着头,气势滔天的样子,“二位,今日简直是良机啊!”沈渠双手叉腰,“我知道叔父因绛州恶钱的事特意派人来查探,可是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今日恰好我与二位同路,且无人知晓我们的去处,不如我们一同去那绛州铸钱司查探查探?”
方梨抽了抽嘴角,“殿下抽什么风?”
花不言后悔地按了按头,“前几日殿下央我给他带了几本话本子,我见都是些英雄传记便给他了,他大概是受启发了。”
“嘶~”方梨转头看了一眼花不言,这是能瞎给的吗?殿下现在是狗都嫌的年纪,想一出是一出,什么英雄传记的,最容易出事了,方梨用眼神谴责着花不言。
花不言被这么盯着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将眼神瞥到别处。
“既然如此!我们就出发吧!”沈渠猛地一下跳下台阶,朝铸钱司方向冲去,方梨和花不言想不到他行动力这么强,忙不迭地跟上了。
该说不说,沈渠的运道确实好,刚到铸钱司后门附近,就看到有人偷偷摸摸地爬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