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亓官泽怒极,朝身边的何周常道,“挖地三尺!本世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好一个小娘子,你要离开,本世子偏偏不让你如愿!
一阵风吹过,使得亓官泽身上竟打了一个寒颤,他吸了吸鼻子,目光有些狰狞。
亓官凌骑马上前拍了拍亓官泽的肩头,“世子殿下,您该吃药了!”
这是亓官泽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若不能及时服食药物,他有时会变得暴戾疯狂,而有时会变得精神涣散,亓官凌想尽办法安抚住他的情绪,“世子殿下,满山皆是飞虎军,那慕容家的小娘子定然插翅难逃。”
亓官泽咬紧牙关朝亓官凌颔首,“回营地!”
南山高处,离竹屋子大约百里的距离是亓官泽的营地,被送回主营帐时,亓官泽已经有些浑身发抖,掀开营帐之门,亓官泽连床榻都未曾挨着,便坐了下来。
亓官凌正想说什么,却被亓官泽吼住,“出去!”
亓官泽没回病发,都会将身边所有人赶走,他不能保证他病发时是何模样,是故他绝对不允许有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
亓官凌低着头,脸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得往外流,他颔首,“殿下早些歇息。”
正当亓官凌前脚出门,亓官泽后脚便像是一个寻不见母亲的奶娃娃四处蹿行,他厌恶他身上的病,是故从不打算将那药带在身上,他以为他能将那药戒掉,但最终自己的身体却还是那般诚实得需要。
突然,一把冰冷的东西从他的身后绕过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使得亓官泽心中一惊,刺客!
“您最好莫要乱动!世子殿下!”一阵如冷玉般的声音从他的脑后响起,这使得亓官泽心中大惊,这小娘子不是消失了吗?
她虽说双目才复明,看某些东西还是有些模糊,但她的耳力尚在,她早就听到丛林中有人跟着她,若不是她爬上树后,发现附近有一条小河流,急中生智跳进河流中保命,她今日恐怕早已被乱箭穿了心,慕容玉楼如今身着几件白色的里衣,身上满是水,好在亓官泽的营帐中温暖如春,否则她恐怕还是会死。
很快,那把匕首在亓官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痕,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了下来。
“药!给我药!”亓官泽此刻竟毫无气力挣扎,他心心念念得都是他的药。从来没有人用匕首指过他,如此奇耻大辱,他要杀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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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楼看出他眼中的杀气,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她伸出另一只手放在亓官泽的面前,摊开手,将手心的那一个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世子殿下找的,可是这个?”
“给我!”亓官泽拼劲力气低吼着。
慕容玉楼收回匕首,起身蹲在亓官泽的身边,“若是世子殿下答应放小女一条生路,小女也立刻给世子殿下一条生路!这个交易,其实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