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楼话音刚落,平姬的脸上竟有些面如死灰,“阿郎,莫要听二娘诡辩了,做了便是做了,难不成还有理了不成?这两个日子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日子罢了。”
慕容德伯却是一愣,他没有听平姬所言,只是将那两个小人拿到手中看了一眼,这两个小人身上正扎着两个不同的生辰八字,八月初一是他自己的生辰,三月初六则是慕容玉楼的。
“父亲,即使我再如何诅咒,也没有必要诅咒自己吧!”慕容玉楼随即掀开了她额头上厚厚的刘海,额间除了有一个包扎好的伤口之外,还有一片红疹。
“父亲,若是我没看错,那个写着我生辰八字的小人身上的,银针是扎在额头上吧。”慕容玉楼道,“昨夜我便感到了额间一阵不适,我以为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便未曾在意,没曾想是被诅咒了。”
她接着道,“父亲的生辰是八月初一,这几日父亲可还安好?”
慕容玉楼看向一旁的平姬,“也不知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又心狠手辣,诅咒了祖母不说,就连父亲都不放过!”
余夫人上前一瞧,面上竟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夫君,此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为好!”
慕容德伯看着手中的那个写着他生辰八字的人偶,许是方才被他摔了盒子的原因,上面的银针已经脱落,但看这痕迹,却是落在了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脏一直不是很好,难不成是因为被人诅咒了?
慕容德伯随即将这两个小人交到了穆安的手中,“查!给我仔细得查!”府中出现这样的事,必须要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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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时,一个侍婢从远处跑了来,她走到慕容德伯处跪了下来,“郎主,婢子们在凤英阁发现了些东西。”这个嬷嬷是慕容德伯蘅芜雅间的掌事龚嬷嬷。
慕容德伯看了身边的平姬一眼,“发现了什么东西?”
龚嬷嬷从怀中掏出了一截药草递给了慕容德伯,“婢子发现了这个东西。”
余夫人皱眉,“这不是二娘给老郡君入药的平谷草吗?怎么三娘那里也有?”
龚嬷嬷却认真道,“夫人可在仔细看看,这截药草的枝干上可长着密密麻麻的白色绒毛,而二娘的平谷草枝干上没有这种绒毛。”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平谷草?”余夫人看向慕容德伯,又看了一眼平姬,“若非平谷草,那便也只有绞蓝草了。三娘,你的院子里为何会有这种东西?”
慕容玉华此刻百口莫辩,这是慕容旭拿来的,她一时好奇想要留下看看,等到有机会便能将这东西放到慕容玉楼的院子里,可谁想慕容玉楼的院子实在是管的十分严密,她几次三番想要进去而不得,是故,她早就将她屋子里的那一截东西丢掉销毁了。
她屋子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的,怎地竟会被翻出些东西来?她咬紧牙关,看向慕容玉楼,这些事定然是慕容玉楼做的!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慕容德伯的面前,“父亲,孩儿不知道我院子里会有这种东西啊!孩儿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