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张灯结彩,整座慕容府中从早晨便开始准备了,今日要进府贺寿的贵人可是络绎不绝,慕容玉楼早早得便来到桑氏的阳馨苑,此刻正坐在屋子里给桑氏泡茶。
“难为你今日这般早。”桑氏坐在胡床内,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慕容玉楼笑道,“孩儿刚进府时便去后院松柏针页上取了些雪水存了起来,本想着让张嬷嬷酿酒喝,今儿孩儿忽而想到,这松露雪水煮茶也是最合适不过的。”
雪水总带着松柏上特别的清香,闻起来倒也是格外的清新怡人,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桑氏,“祖母,请喝茶。”
桑氏起身接过这茶,一股松柏清香而来,却听慕容玉楼道,“愿祖母岁岁如松柏,寿若比南山!”
桑氏一听,随后笑了起来,“你这孩子的孝心,祖母是最清楚不过的!”
慕容玉楼笑着起身,忽而她轻轻“啊哟”一声。
“怎么了?”桑氏察觉出她的异样,问道。
慕容玉楼将手背向身后,“孩儿没事,祖母莫要挂心。”
“没事?脸都涨红了还没事?给祖母瞧瞧。”
慕容玉楼只好将手递了过去,却见她十指竟是一片通红,这分明是烫伤的。
桑氏随即朝身边的念红道,“去将雪神医请来。”
“祖母莫要劳烦雪神医了,昨日孩儿抹过药了。”慕容玉楼将手缩了回去。“只是孩儿觉得今日会没事的,便一时大意了。”
“都这副模样了,今晚还怎么弹琴?”桑氏心疼道。
若不是这副模样,桑氏又怎么相信这府内真的有什么所谓邪祟作祟呢?将计就计,她这只不过是刚开始!
慕容玉楼故作难过得低下了头,“害得祖母担心了,是孩儿的罪责。那日四娘受伤后,便差人同孩儿商量了下,届时由孩儿献舞,四娘弹琴,这些日子四娘教得好,孩儿也懂了些其中门路,倒是还能舞出点样子来。”
“恩,姊妹同心才好。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桑氏朝她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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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慕容玉楼走后,桑氏问向身边的于嬷嬷,“你说,这府中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婢子前些日子倒是真的有所听闻,先是老郡君的鹦哥惨死,再是郎主院子前面的那些竹子被毁,夫人院中的桂树也死了,就连花园中的梅花都秃了,前些日子四娘的脚竟无故疼痛,府中的人一直在议论,说是这些是异象,说是咱们府中进了邪祟。”
“邪祟?”桑氏眯了眯眼,她可是见过风浪的,什么邪祟她没见过!
于嬷嬷接着道,“婢子也觉得是人人以讹传讹罢了,没想到府中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老郡君,您看今晚的寿宴……。婢子是觉得若是有人想在寿宴上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