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臣子臣子,既是臣又是子,我们作为皇家人,不能不管。”亓官渊笑着道。
亓官渊话音才落,跪在地上的白烟似乎开了个匣子一般竟哭得愈发大声,“六皇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婢子替我家夫人叩头谢恩了!只不过,我家夫人实在病重,恐怕已经等不及医者大人了。”
“竟有这般的事?”亓官渊随即起身,“本王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病!”
“殿下,这恐怕有些……”余氏推了推慕容德伯的胳膊,慕容德伯随即站起身来,朝亓官渊道。
亓官渊却道,“元夫人都已经送来了,难道还有什么?”
慕容德伯低首起身,一副温良谦恭的模样,“臣下并非这个意思,只不过这恐是臣下的家务事。”
亓官渊看了他一眼,脸上显然有些不悦,“家务事?方才本王的话,慕容司马是没听清?”
“殿下误会了,臣下并非是这个意思。”
“走吧,本王倒要好好看看。”亓官渊随即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慕容德伯却是小步跟了上去,趁别人不注意时,向身边的余氏问道,“你方才为何要让我阻止五皇子殿下?”
余氏上前一步在他耳边道,“若是不这样,五皇子殿下便不会插手了。”
慕容德伯一愣,“你是要让五皇子殿下插手此事?”
“当然!”余氏将目光锁定走在前头的慕容玉楼,她今日一定要让慕容玉楼将管家之权亲手教到她的手里!
才半刻钟的时间,众人便走到了二房柳夫人的洛尘院,洛尘院如今是满院子的药味,熏得人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烟一路小跑跑到了屋子里,随后才走了出来向他们禀告,“回殿下的话,我们夫人晨间喝了药睡了会儿,方才才醒。”
“醒了?”亓官渊随即在主屋堂上跽坐了下来,“既然醒了,那便让她来我面前回话,到底是吃了些什么东西。”
白烟却是满脸为难,“殿下,我家夫人身体虚弱,实在不适合啊……”
“不如,我们进去,殿下在外头等着,可好?”慕容玉楼一副旁观者的姿态一字一句得朝亓官渊说,意思很明显,让他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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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渊也明白她的意思,但心里总是免不了担心她,但最终他还是点头,表示同意,“这样也好。”
众人走进了里屋,没想到,里屋的药味却是更加的浓,桑氏担心,也是被念红一步一步得扶过来的,他们才走进里屋,桑氏正好步入这个院子。
柳氏面色苍白得躺在了床榻上,见众人来了,本想要起身,却被慕容德伯免了礼数。
柳氏看到慕容玉楼在她的面前,眼中有一份害怕,又有几分壮起胆子的兴师问罪,“二娘,我自问待你如己出,你为何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