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亓官烨朝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这一场插曲过后,亓官烨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个极为满意的笑容,经过了此事,他的名声和声望会更进一步,再加上今日有御史大夫在场,他在皇帝面前的映象会更加好。
亓官烨将腰间的御赐玉牌摘了下来,直接递给慕容玉楼,“本王答应给你一个恩典,你拿着这个,若是想到什么恩典,就拿着这个玉牌来见本王!”
慕容玉楼连忙谢恩,“多谢太子殿下!”
这个恩典,她自然要好好用起来的!亓官烨,亓官凌,你们的坟墓,我慕容玉楼会一个一个挖好的,还请不要等得太着急了。
晚宴结束,慕容玉楼坐回了马车上,整个晚宴上,慕容玉书都未曾敢和慕容玉楼说上半句话,而此时她不得不同慕容玉楼同车,也只能说话了,“二娘,你……”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慕容玉楼笑了一声,“想说什么?”
“二娘,今日你实在是太大胆了!”慕容玉书道,她从未见过一个闺中女子竟能如此胆大妄为,对方可是齐国公夫人!
“那又如何?”慕容玉楼道,“人都骑到你头上了,你还无动于衷吗?”
慕容玉书语塞,随后道,“你做的对,我瞧着那余家四郎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刚入行宫时,那人的眼睛就盯着云芳不放,仿佛是要吃了她一般。”
慕容玉楼浅笑一声,“吃了她?那是自然的,你难道不曾听闻,余家和凌家有婚约吗?”
“可是……”
“可是因为云芳的病,余家便回绝了。”慕容玉楼道,“余元志此人好色成性,恐怕今日见到凌云芳他又起了歹意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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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府中,杨氏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伸出右手,狠狠地打在了跪在地上女人的左脸上,“混账东西!”
杨氏的力气太大,使得余氏猛然摔倒在地,脸上那一条条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
余氏跪了回来,微微仰头,“母亲,您消消气,这都是四郎不懂事,才会酿成今日这样的大错!”
“他父亲常年在外打仗,从来都不好好教导他!都是一群贱种!”杨氏瞪着跪在地上的余氏,看着余氏嘴角的血迹实在刺眼的很。
余氏并非杨氏所出,当初与慕容德伯有婚约的是杨氏的亲生女儿,余月儿,可惜余月儿竟生了重病在大婚之前去世了,而余氏竟在此时怀上了慕容德伯的孩子,她无奈之下,只能将这个庶出的女儿嫁给了慕容德伯。
故而,杨氏认为是余氏克了她的女儿,所以根本不待见这个庶出的女儿,更加不待见余氏的同胞兄长。
余氏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哭着道,“是兄长教子无妨,还请母亲息怒,如今最重要的是六娘的身子,自从她从太子行宫被抬回来,便一直昏迷不醒,小女已经将京都所有好医者请来府上医治,但却还是未曾醒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