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婢哭着道,“那嬷嬷,婢子实在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老夫人收留婢子,是婢子的再造恩人,婢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害老夫人啊!”
慕容玉楼这才明白,为何余氏总是淡淡的,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原来她还有后招,也对,这个齐国公府可是她成长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没有内应?
余氏一副十分被冤枉却十分无奈的神情看向孙岩之,“孙府尹,您可瞧见了?是有人故意要诬陷我,故意挑拨我和母亲的关系!此人是怕我每日来照顾母亲从而分了母亲的恩宠,实在是用心毒辣!”
孙岩之居高临下看着那个侍婢,“你所言可属实?”
“婢子所言句句属实!”那侍婢哭得梨花带雨,将冤枉二子原原本本地写在了脸上,再加上这侍婢长得也有些娇俏,竟是不知不觉得让人产生了一丝怜悯之心!
慕容玉楼在一旁轻轻的瞧着,杨氏和余氏两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旁的莫氏倒是看明白了,她虽说这么多年远离齐国公府,但在二房也是当家的主母,二房也有几个美姬,这内宅之事她也一清二楚。
她上前一步,朝孙岩之道,“要说这五步子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若是去药铺查来源也未必能查出什么来,再者,此时也过了两个多月,实在是无法下这个定论,只不过,妾身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何二娘偏偏要送血参?这不是太过于蹊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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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说的二娘,指的是余燕儿。
杨氏冷哼一声,“罢了罢了,既然查不出什么来,那便罢了吧。”
“夫人!”那嬷嬷看着她,“夫人,如今可不是小事,而是有人蓄意要毒害您啊,您怎么就这么算了啊!”
杨氏看了余氏一眼,道,“那你要如何?将这件事放到御前去说?毕竟齐国公府的家事,往小了说是门风问题,往大了说,那是打了陛下的脸面!陛下最看不惯的便是不孝不礼!”
她这一句,虽说没有明面上说余氏的错,但却字字都说的是余氏的问题,无论是有没有确凿的证据。
杨氏这一招确实是有些狠了,说了礼孝,又没指名道姓,余氏想要反驳也无用。
慕容玉楼如今终于看到了余氏眼中的慌乱,她真的是慌了。
杨氏轻叹一声,“今后,你就别来府上了,免得总有人要诬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