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是何事?”慕容玉楼明知故问。
念红紧张道,“今早也不知是哪里传的风声,说是余夫人昨日在国公夫人的宴席上意图毒害国公夫人,幸好国公夫人命大活了下来,可坊间原本说的是国公夫人身边侍候汤药的侍婢所为,可不知为何竟说是余夫人所为,如今京都流传说余夫人大逆不道被国公夫人赶出了府,从此与齐国公府没有半丝关系。老郡君正发怒呢!”
慕容玉楼冷冷一下,说是那小侍婢所为的,定然是孙岩之,孙岩之受过齐国公府的恩惠,昨日齐国公夫人在场,自然是要按照齐国公夫人的吩咐行事,而如今他在朝为官,受的却是慕容德伯的牵制,故而报着两厢不得罪的念头,这才会想出这么一个折中的法子。
可惜,慕容玉楼早就安排了桃红今早在京都各个酒楼茶馆散布消息,如此,余氏这才永远断了和齐国公府和好如初的念头。
唯一的靠山没有了,而她如今也没有一个嫡子傍身,恐怕如今也很难在慕容府中立足。
慕容玉楼宽慰得朝念红道,“莫忧心,我进去劝劝祖母吧。”
才进屋半步,一个杯盏正好摔在了她的脚下,慕容玉楼微微浅笑,提起裙摆垮了过去,“祖母,什么事竟惹得您如此不快?”
桑雨柔见慕容玉楼来了,面上竟露出了一个舒缓的神情,如今她身怀六甲却还要在此处受着桑氏的怒气,实在极为不易了。
“是二娘来了,快来劝劝老郡君吧。”桑雨柔向慕容玉楼投来求助的目光。
慕容玉楼却笑着走到桑氏的身旁,伸出双手揉着桑氏的双.腿,“祖母,气伤肝,不值当。”
“你老实同我说,昨夜的事,可是真的?”桑氏问道。
慕容玉楼听罢,双眸一抖,随即轻轻底下头来,“长辈的事,孩儿也不好议论,只不过孩儿是亲耳听见国公夫人说,让母亲再也别去齐国公府了。”
“果然如此!简直是畜生!”桑氏听罢,怒气更甚,“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德伯将她迎娶进门,真是丧尽门风!若是传到圣上耳朵里,那我们慕容府也要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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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可如今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啊。”慕容玉楼道,“昨日京兆府尹也在场,想必今日他已经将昨夜的事情呈视圣听,若是咱们慕容府受牵连了,父亲如今也不会这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啊。”
“正因为你父亲这个时辰还未曾回来,就说明定然是出事了!”自从慕容玉楼那日同桑雨柔说要取余氏而代之时,她心中一直在等待,如今余氏犯了这么大的错,她定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的。
桑氏气得险些跳了起来,她随即朝门外喊道,“念红!”
念红连忙跑了进来,“老郡君。”
桑氏道,“你且去一趟归燕阁!赐给她一道白绫!”
“祖母,这可使不得!”慕容玉楼连忙阻止道。
“如此败坏门风的东西,哪里使不得?”桑氏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