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伯听罢,冷哼一声,“没想到你对药理也有研究?”
慕容玉楼微微一笑,“不过是孩儿久病成医罢了。父亲还是要当心些才是。”
她起身正想要告辞,却若有所思得朝慕容德伯道,“父亲,听闻成了精的狐狸爱吸食人的精气,父亲可要当心。”
“你什么意思?”慕容德伯随机怒道。
慕容玉楼十分恭敬道,“孩儿只不过是担心父亲的身体罢了。孩儿告退。
慕容玉楼走后,慕容德伯待在了原地,默默得看着几子上的那个药碗,心中一直想着慕容玉楼方才的话。
而此时,屏风内传来了阵阵的啜泣声,慕容德伯上前去,却见怜儿正缩在一旁哭得十分厉害。
慕容德伯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一把将她揽在怀中,“你怎么了?”
听着慕容德伯温柔的声音,怜儿哭得愈发的伤心,她指着自己,又朝慕容德伯几子上的那副画指了指。
慕容德伯却是愠怒,“不孝子罢了,你莫要听她乱言!”
怜儿随即伸手抚平慕容德伯皱起的眉宇,似是在宽慰。
慕容德伯看她流着泪却还在安慰人的模样,竟是心头一热,他正想要抱着她回到床榻时,怜儿指了指那碗汤药。
慕容德伯冷冷道,“不过是读了几本医书罢了,还能比那些医者更懂吗?我这就去将药喝了。”
蘅芜雅苑外,慕容玉楼站在院门口迟迟未曾动身,她朝谷霜道,“我实在是越来越搞不懂她的所作所为了。”
谷霜却道,“婢子倒是觉得她不过是片浮萍,哪里有依靠就在哪里栖身。”
慕容玉楼随即展颜,“恐怕事实就是如你所言,希望是我想多了。”
次日一早,谷霜来报,说是慕容德伯竟早早得去上朝了,听到谷霜来报时慕容玉楼正在同自己下棋。
“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升起来的?”慕容玉楼嘴角微微扬起,“病入膏肓却还要上朝,还真是……”
谷霜却道,“侍婢们说,郎主出门时,面色红润,并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