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也只能搏一搏了,若是死了那也要拉上慕容玉楼做垫背,但若是还能活着,那就马上完成她身上的任务和使命!
“余氏,你说这东西是慕容二娘给你的?”亓官尚问道。
余氏瞬间两眼泪水如泉涌一般落了下来,“陛下,妾身此生都未曾做过什么坏事,此生也不缺什么,唯独缺的便是与二娘之间的母女情分,自从二娘生下后便被放置在了乡间农家养育,恐怕她便至此恨上了妾身,可妾身也是无奈啊。”
她越说越伤心,将一个不遭人疼且被人陷害的母亲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可妾身实在不懂,为何二娘对妾身的误会竟这般深,竟连解释都无用。”
亓官尚默默得看着余氏,又看向慕容玉楼,慕容玉楼竟却是一直那般模样,这让他有些疑惑,“慕容二娘,寡人给你时间解释。”
慕容玉楼福了福身,“陛下是明君,自然能够分辨是非,余氏小女的母亲,小女自然也不能分辨什么,一切也只能由陛下做主。”
两国邦交自然是要有牺牲,这道理连慕容玉瑶都懂,更可况慕容玉楼和亓官尚,只不过如今这牺牲者也不过是从慕容玉楼和余氏两人之间选罢了。
正此时,那千牛卫将军又进了帐篷,“陛下,臣下去了慕容府余氏的帐篷内,发现了此物。”
他从袖口拿出了一封信,呈于亓官尚身边的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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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一见,心中突然一惊,她帐篷里根本没有什么信!
她看向一直都冷静的慕容玉楼,是她!肯定是她!
亓官尚自是接了那封信,面上的表情更是凝重了几分,他再也没有让她们辩白,直接道,“另辟牢笼,将慕容余氏关押起来。”
余氏一愣,她实在没想到,亓官尚已经再也不想听她任何的解释了,亓官尚话音刚落,便从外头走进来两个千牛卫,直接将余氏两边一架,抬了出去。
亓官尚做的这个决定是慕容玉楼意料之中的事,因为,那个领头的千牛卫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又混着美酒的气味。
这是那人身上独特的味道。
慕容玉瑶满是不甘心,她为了对付慕容玉楼已经将余氏搭进去了,但最终亓官尚似乎还是向对慕容玉楼着了迷一般,连过问都不曾!
好你个慕容玉楼,竟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引男人,对方还是凰国的九五之尊,实在是可恶!
“陛下。”亓官尚正想要挥退众人,慕容玉瑶却道,“就凭一张纸,您就将我母亲拖出去顶罪,未免有失公允!我母亲不仅仅是凰国的大司马夫人,还是我羌远族的外戚,您这样众人也未必会信服!”
“那按照羌远王后的意思又该如何?”霎时间亓官尚的语气似乎瞬间变了,他的目光也不再那般柔和,言语中竟有了一丝让人不敢轻视的威严。
这才是掌权在位者应有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