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楼却是冷冷地扬起了一个嘴角,“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的。我意已决,明日你便走吧。”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房,只剩下花朝雪一人皱着眉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行人。
第二日大早,谷霜前来寻慕容玉楼,“娘子,花世子走了。”
虽说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听得谷霜之言,慕容玉楼的心中竟是莫名有些空落,她从踏上起身,淡淡的点了点头,“恩。”
“阿穆那姐姐,我去堂中给你带早餐来了。”尔斯热小小的个头捧着一个食盘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挂着极为欣喜的笑容。
尔斯热那双如葡萄般的眼睛朝着慕容玉楼忽闪忽闪的,这使得慕容玉楼竟一时之间忘了方才心中的不痛快,随即起身道,“今日咱们去城里逛逛吧,江南城我也是许久没来了。”
谷霜愣住了,她的记忆中,慕容玉楼可是从来都未曾出过慕容府,更是没有出过京都的,怎么说是许久没来了?
“娘子以前来过?”谷霜试探道。
慕容玉楼也只是浅笑,“在书中看过江南城的景致罢了。”
吃完朝饭,慕容玉楼便起身,带着他们一大一小走出了这听雨楼。
江南城不必京都东西两市繁华热闹,但却还是有些人文风情的,比如说这小巷口的糖人,那也是京都没有的,还有大街上的那些个买卖胭脂水粉的摊贩,虽说种类没有京都的繁多,但也透露着其温婉的秀气。
尔斯热指着街上那些带着幂篱的娘子道,“阿穆那姐姐,那些姐姐怎么都罩着东西?她们如此可能辨得清方向?”
京都民风相对开放,所以大户人家的娘子夫人出门都无需带着幂篱,在加上天子脚下,治安极好,那便也不用担心什么登徒子之类的了。
但这小小的江南城却是不同,天高皇帝远的,自然会有许多不知好歹的人。
幸好慕容玉楼极为幸运,因为她身边有一个看着极为凶残的侍婢,谷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