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将军笑道:“武将不可随意认输的。”
宴卿鸣没说话,回头看向沈争堂,他知道不能逞一时之快,倒是要看看这群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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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潆儿一心求血,拿起匕首就在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沈争堂手上划了一刀。
“师姐!”李潆儿发觉沈争堂的血有异,“珍贵的药人血多么重要,我特意在解药上做手脚减掉了解药的量,怎么现在他的血里全是解药!你疯了给他吃那么多,不怕给他脑子吃傻了吗!”
秋月被绑在一边,无所谓道:“反正他也不聪明,吃傻了看不出来。”
沈争堂气不过直接骂道:“你俩说人坏话都不避人的吗?我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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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将军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大手一挥说是绑了沈争堂就不用绑宴卿鸣,赌定了宴卿鸣不会动手。
翠妖被松了绑,坐在宴卿鸣旁边揉着被绑疼的手腕。
翠妖悄悄和宴卿鸣说:“宴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啊。”
宴卿鸣不动声色,轻声回答:“见机行事,你是乌亚族人不会有事,不必担心。”
“才不是呢。”翠妖小心翼翼的瞅着在跟南诏将军献殷勤的乌亚族长,“我阿爹说了不算的,你看他们对我阿爹的样子。”
“那个将军你认识吗?”宴卿鸣看向南诏将军。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翠妖小声的说着,“听闻他是南诏最厉害的将军,常年跟着国主到处去搜刮美人。”
宴卿鸣眉头一皱:“找美人?”
“嗯。”翠妖点点头,“我们南诏国主就是个色老头,我长大之后阿爹总让我跟着叔叔们进山,不让我去皇宫那边就是怕我被国主的人抓去,美男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