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指尖碰到疤痕那一刹那,秦埘越似乎觉得自己脊背都是直的,甚至带着点麻酥酥的快感。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觉得他的疤很帅!很男人。
以前他也不是没相亲过,可一道那么长的疤痕横在右脸上。
深且疤疤癞癞的坑,很多人见了,便离的远远的。
后来细想,也对,能与他相亲的女孩子,家庭背景都不错。
谁愿意嫁给这样的人?
可现在?
秦埘越低头看着眸光有些迷离的小家伙,右手直接用力揽住对方的腰肢。
即便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能感觉到那纤细的腰肢,似乎一只手掌便能盈握。
“我今天留下,可以吗?”
天知道,不在媳妇身边,他的失眠症根本无药可解。
只要靠近媳妇,他的心就是安的。
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
可这些都不重要了。
安柠听到秦埘越晚上要留下,眸光中略带着点兴奋。
然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小脸顿时垮掉。
“这……这才过去两天,我……我还没补好身体呢!”
不会又像上次一样,亲到一半就昏倒了吧。
真丢脸啊!
安柠尴尬的扯扯嘴角,最后放下自己的小手,环着腿没说话。
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几分。
秦埘越见此,也晓得对方的心思。
突然觉得这小丫头别看鬼主意多,可那点心情全写在脸上。
“我有两天没睡好了,我们就单纯的睡个觉,聊聊天,行吗?”
当然行!
安柠觉得这主意好,纯聊天什么的也不错。
于是,当晚,安柠抱着被褥再次来到药房。
看着小火炕收拾的干干净净,安柠将被褥放在上面。
一边铺被,一边嘀咕。
“安森来了,威胁我,必须给他们钱!我没给!他记得回家。
我让二婶去看看安森回家后,做了些什么,二婶回来告诉我一些事。”
其实安柠只是想秦埘越能帮个忙。
去隔壁村找找赵奶奶口中那个会画符文的道士。
如此,多年前的事,或许也能有点进展。
毕竟符文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画。
镇着赵奶奶孙女尸体的符文,也是个懂行之人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