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哼笑出声，它幻化出了人形，能量供应有些不足，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有些虚幻的影子——一个和瞿秋客长得一模一样的影子。

“不是吧大哥，你就这么爱我吗？耗费那么多能量终于能变人了，结果捏的是我的脸？！”

瞿秋客有些崩溃，他想伸手抱住头，结果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大声尖叫，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

“闭嘴！”

009被他吵得头疼，它现在还不能很好地适应人类的身体，特别是在一手抓着瞿秋客，一手抓着008的情况下，看着像一个正拿着道具准备表演的小丑。

“我是打不过你，当初就该先把你和黎寸弄死，不过现在也差不多，反正有他们两个在，你和黎寸，林阅，言再凡，还有那个0197号小世界跑出来的蔺霁，你们几个，敢动吗？”

1011还没说话，瞿秋客就先懒洋洋地打断了009自得的发言。

“感动啊，我可感动了，没想到我和小八对你那么重要啊”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八”

008有气无力地反驳着，“说完了吧，说完快弄死它，我快没力气了”

“怎么你寻死觅活也这么着急啊？”

瞿秋客有点无语，他抬手将那枚纽扣样式的小方块掰碎，下一秒，一股强劲的吸力慢慢缠绕起009的身体。

“这是什么！瞿秋客，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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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储存器啊，之前我不是都写过计划书交上去了吗？你没看？”

瞿秋客比009更疑惑，他的姿态依然是闲适的，一点也看不出他的身体正被那股莫名吸力的缠绕压迫。

“瞿哥！”

1011想过来，被瞿秋客看了一眼，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小一，别过来，就站在那里，等会儿把这个东西吸收了，你就是新的009”

瞿秋客朝1011扔了个东西，一个圆环，比刚刚那个小方块大了一圈，周围的图案1011很熟悉，荆棘的样式。

快穿总局的标志是一把隐藏在荆棘背后的宝剑，本意是说希望他们能够破除迷障，可惜后人都有负于前辈的期望。

快穿总局里的人和系统，大多数都已经变成了荆棘，他们不可能再变回宝剑了。

“009这个代号太难听了，还是叫001吧，之前的核心层，数字大的厉害，那以后就换一下”

瞿秋客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话，009在这期间早就被那股吸力给折磨得不成样子，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躺倒在地，变回了光团，越发黯淡的光芒，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它的虚弱。

008的状况更加不好，瞿秋客也维持不住淡定说笑的模样，转过身，背对着1011挥了挥手：

“拜拜了！”

1011还想说什么，但面前无端竖起的屏障隔开了它所有的声音，慢慢地，也看不见了。

1011对于008的系统空间最后的印象，是那个慢慢亮起光芒的圆环。

和它自己崩溃的哭喊。

快穿总局的任何一个成员都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比如为什么在1011进去后不久，瞿秋客，008，009他们三个的能量都到了1011身上。

比如为什么1011的实力足以碾压整个快穿总局却没有将代号改为009，而是选择了001。

比如那个系统空间里，到底蕴藏着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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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当初那对完美搭档，到底为什么会选择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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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客记得，他第一次听到008的声音的时候，周遭一片混乱。

自己当时正在参加一场慈善活动，只可惜承包这个场馆的老板人品不好，豆腐渣工程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