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真劈她确实也不怕。
李莲花笑了一声,看那人恼羞成怒,接着点火,“诶~你别急啊,我们呢,是没有物证,但是我们有人证。”
“人都死了……”
李莲花拉着云苓让到一边,开口放了个猛药,“谁说人死了?”
地上躺着的那个‘死人’长长喘了口气,撑着起来上半身,有气无力道,“大哥,我来作你要的证人。”
“人……人怎么活了?”
“这,我刚刚看他确实没气了啊!”
“这是神医啊!”
路人惊讶讨论声一浪高过一浪,老妇人则摇晃着抓住小儿子的胳膊,又哭又笑,大恸又大喜,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在害人者难看的脸色之下,小儿子将事情一一道来——
他素有心疾,身体不足,向来体虚,切忌惊吓刺激,今日大哥将他约到马场附近,他以为生意上有什么事要帮忙,结果等到黑夜,凉意上升,他打算回去的时候,听到大哥在身后喊他。
回头的时候,一张满脸是血的鬼脸突然出现,上来就掐住了他脖子,这时还有烈马突然嘶叫,黑夜里更添恐怖,这突然多重惊吓,加上他早被冷风吹了个通透,直接就厥了过去。
后来这家恐吓小弟的大哥摸了鼻息脉搏以为是死了,就将他放到马匹上,甩鞭惊马而去,打算用纵马闹市这一招瞒天过海,就算摔伤不致命,那因心疾而死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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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路人看着兄弟阋墙的戏码,唏嘘不已,纷纷嚷嚷着要把案首交给镇长处理。
“我没想害死你的……”,那人额头上发了汗,辩解道,“我就是想吓晕你,这样你就会发病一段时间,这样、这样我还有时间把账平了。”
老母亲扶起小儿子,听到这说辞,便过去狠狠打了大儿子一巴掌。
就在众人道好的时候,母亲转头硬着头皮对死里逃生的小儿子说,“儿啊,你大哥不过是担心你查账的时候怪他,不是存心的,你就原谅他吧……”
小儿子木然看过去,对这状况似乎早有预料,“娘,若没有这位神医,我真的就死了……”
“你大哥不是真的要害你!”
“他掌生意这么久,我身体好时查账发觉他将很大一部分钱都填了赌债,家中叔公才让我重掌资产,他如今说不是故意的,儿子我就已经在阎王殿走一遭了,娘,我很怕啊!”
“可是你身体不好,你大哥才能长久继承这个家啊,你就原谅他吧……”
两方纠缠不断,那大哥躲在老母亲后面也哀求不已,方才说惯子如杀子的人,看来又忘了这句话。
“为什么原谅?”,云苓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地说,“你儿子没死那是李莲、李大夫救回来的,那害人的杀心已成,行动已施,就只可惜要杀的人没死成罢了,凭什么原谅他?!”
李莲花一怔,不自觉攥紧了手。
“说得好,姑娘!”
“害人的不付出代价,那这天下岂不就乱了?”
“就是!送去见镇长!”
那小儿子本身已经拗不过母亲的请求,但现在这事已经闹大,一呼百应之下,也已经不是他能管的了,如此,他神色反倒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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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小镇里怎么处理可能不尽如人意,也可能让人感到宽慰,但已经跟云苓和李莲花无关了。
“还好有狐狸精看着,是不是呀~”,云苓揉揉狗狗的腮帮子,拿回丝带准备完成做了一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