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楼花雨脸色微微一变,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愧疚之情。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会滚落下来:“余大哥他……”
楼三星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依然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登徒子不仅害死了草民的大女儿,还试图猥亵草民的二女儿,死一万遍都难消草民心头之恨,还请帝师大人明察秋毫,为我们做主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悲愤和绝望,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冤屈。
然而,查沐汐却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声,那笑声中蕴含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似乎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你这老登仗着人死了,还真敢说。”
……
“草民愿以死明志!”话落,楼三星便朝一根粗壮的柱子撞过去。然而,还没等他碰到柱子,就被齐司礼拦住,并一脚踹回原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花雨见状,心急如焚地跑到楼三星身边,关切地问道:“爹,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楼三星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看向查沐汐,“帝师大人,草民愿以死以换取家人的平安,并且我保证楼家日后绝不再踏足京城半步。”
查沐汐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但眼中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语气冰冷地说:“就算你死一百次、一千次,也抵不上小笙一根头发丝。要怪就怪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女儿竟敢诬陷他,而他和你大女儿所受的苦皆是因她而起,难道她不应该死吗?”
“我二女儿自幼乖巧懂事,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楼三星瞪大双眼,继续道,“如今我女儿却无端遭此横祸,被人污蔑陷害,实在令人痛心疾首啊!”
他不相信他女儿会干出这些不耻之事,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必须死咬就是余小笙图谋不轨。
“哈哈哈!”查沐汐看向楼花雨,眼神冷漠地说道:“你现在告诉所有人,究竟是谁污蔑了谁?”
楼花雨此时已经吓破了胆,她抱住自己的脑袋,不停地哭泣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楼三星和妇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难道事情的真相真如查沐汐所说吗?可是他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觉得这一切都是查沐汐编造出来的谎言。
但是他们此时也没办法了,因为他们的女儿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无法再为自己辩解。他们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帝师身上,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他们的女儿。毕竟,楼家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如果连她也被处置了,那么楼家就彻底完了。
"不知道是吗?" 查沐汐的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她的嘴角微微上翘,那笑意中却蕴含着深不见底的冰冷,让人在炎炎夏日中也感到如坠冰窟般的寒冷。她的眼睛像两把锋利的刀,直刺入楼花雨的心底,迫使她无处可藏。
楼花雨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然而,查沐汐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她冷冷地看了楼花雨一眼,仿佛在欣赏她的恐惧和绝望。她缓缓地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就只能去慎刑司走一趟了。在那里,你可以尽情享受无尽的痛苦和折磨,直到你愿意开口为止。”
楼花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哭得梨花带雨,“父亲,娘亲,救救女儿,女儿不要去那个吃人的地方。”
妇人跪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她的双手颤抖着,突然一次又一次地狂扇着自己的耳光,每一下都如同重锤般砸在她的心上。她的声音哽咽,却仍然坚持着,向那尊如神只般站在她面前的人哀求。
“帝师,我……我罪该万死。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一人的错。我求求你,放过他们,放过我的丈夫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所有的罪孽,都由我一人来承担。只求你,只求你放过他们,杀了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和绝望,每一个字都如同刀片般割在她的心上。
她说完,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快狠准地拿起一旁的发簪,那是她平日里用来梳理头发的工具,此刻却成了她结束生命的利器。她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脖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
跪在一旁的父女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震惊地看着妇人自尽,却无能为力。他们紧紧地抱着那具还有温热的尸身,泪水模糊了他们的视线。
“帝师大人,”楼三星的声音略带颤抖,却异常清晰,他的眼睛直视着帝师,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眸中充满了诚恳和恳求。
他继续说道:“内人已深知自己的错误,也愿意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我们家还有年幼的孩子,她是无辜,不应被此事牵连。草民作为家中的顶梁柱,愿意代替内人承受一切惩罚,只希望能够保全草民唯一的女儿。”
楼三星的言辞恳切,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和无奈。他知道,帝师手握重权,一言可定生死,他此刻的请求,几乎是在命运的边缘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