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哥哥,”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请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你解释。”
齐司礼微微一怔,他的目光在徐沫沫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两人来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齐司礼有些不悦道,“你父亲刚才说的上门徐沫沫提亲是何意?”
“司礼哥哥,我告诉我爹你夺了我的清白,你不要透露出去好不好?要是……要是让别人知道是那些贼人夺了我清白,我会被所有人取笑的。”徐沫沫的眼角泛红,乞求般地望向他。
小主,
“真是乱来。”齐司礼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薄线。
“我……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名分。况且没有人会娶一个被贼人糟蹋过的女子。”徐沫沫的脸色很苍白,眼里满是委屈。
“我帮不了你,你另寻他人吧。”齐司礼微微低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不。”徐沫沫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只有你可以帮我。我从来没有求过人,这次当我求你了。”说着,就要给他跪下。
齐司礼眉头紧蹙,一把拉起她,声音清冷,“以你家的条件,你可以找很多人,但唯独那人不能是我。”
可她只想找他,这是个死局。
“为什么?”
齐司礼认真道:“我的妻只能是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最后一句话彻底打破了徐沫沫的念想,她想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齐司礼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去。他刚走出不远,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惊呼声,这声音犹如惊雷般在宁静的湖面上炸开。
紧接着,是更为混乱的呼喊声:“有人跳湖了!”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齐司礼迅速转身,目光如炬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有人影在湖水中挣扎,双手在空中乱抓,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快来救人啊!”周围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人们纷纷向湖边聚集。
齐司礼想到了什么,不再犹豫,他的足尖轻点水面,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如同蜻蜓点水般轻盈,踏波而行。身形一闪,犹如一道流星划破夜空,瞬间便冲到了徐沫沫身边。
他伸出手臂,稳稳地提起徐沫沫的后领,然后轻轻一带,将她带离了水面。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看到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齐司礼微微皱了皱眉。他的确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逝去,但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底线。
“生命是自己的,如果连自己都不珍惜的话,那我这个旁人也不会插手了。”
徐沫沫原本平静的面容在此刻变得生动起来,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既有深深的恳求,又有丝丝的慌乱。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看向他,仿佛整个世界的焦点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司礼哥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风中的叶子,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情感,“我求你,不要走。”这句话,简单而直接,但却蕴含了她心中所有的期待和不舍。
她的眼中忽而闪过一丝坚决,“我可以叫我爹把商会都给你打理。她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齐司礼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爱人先学会爱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大的依靠和救赎。”
“爱人先爱己?”徐沫沫喃喃着,心里却是明白他不需要她。
这时,徐胜终于从那头绕到这头来了,语气里充满了着急和担忧,“女儿啊,你要做什么傻事?你死了,叫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怎么是好?有什么委屈你就跟爹说,爹给你做主。”
一个平时严穆,在外有赫赫威名的徐会长在此时也只不过是一个爱着女儿的父亲。
“爹。”看着徐胜眼里的担忧,徐沫沫再也忍不住了,扑在他怀里痛哭,“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徐沫沫推开徐胜,看向齐司礼,道:“对不起,司礼哥哥,你说得很对,我还有家人,还有很多关心我的人,我怎么舍得让他们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