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贱人当着其他下人的面还总是假模假样地叮嘱自己,不要太用功、太劳累了。
下人们只当福子为了主子的赏识拼命,和其他下人格格不入。
内卷在哪都是一个被咸鱼同事讨厌的行径,萧慎在后院的日子愈发难过了。
可去他的吧,每天安排那么多事,累得要死都干不完。
这天,萧慎实在撑不住了,在炎犀支使自己挪院子里假山的时候试图反抗:“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呜呜呜呜呜”
“春兰,福子怕是失心疯了,你带他去池子那边清醒清醒。”
萧慎抬起头,看见柳含风冷着一张脸,盯着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已经出去叫人来抬自己下水,一瞬间福至心灵:
她知道我是谁,她怎么敢!我怎么不能说话了,这个贱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炎犀面无表情地和斧子吐槽:“还好我记得《消声术》怎么用,差点让这姓萧的喊出来。”
斧子撇撇嘴:“人都快被你弄没了,再不说怕是回不到京城了。”
“呵,难道他现在还指望能回到京城,做他的春秋大梦吧。”炎犀笑出了声。
春兰带着几名侍卫进来:“福子不知怎么回事,对郡主不敬,现在还说不出话了,怕不是冲撞了什么,你们把他按进河里醒醒神。”
萧慎大力挣扎,可惜在身经百战的护卫眼里如同三岁孩子在扑腾。
“扑通”一声,萧慎的头被按进了池塘。
府上的下人不知情,但雍王府的护卫清楚,这小子来历不明,行迹鬼祟,郡主很是看不惯。
默数了一百个数,炎犀让护卫将萧慎拎了出来。
萧慎不能说话,大睁着眼睛瞪着炎犀,一副忍辱负重、日后必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