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少操点心吧。黎家势大,再来前天那一出,娘的命都要没了。”童母按住了童绍辉。
翟忻月转了转眼珠子,没有说话。
等到夜深人静,趁着童绍辉房间里没别人,翟忻月又混了进来。
“绍辉,你怎么样了。”翟忻月眼泪汪汪。
“我没事,倒是你,受委屈了。”
“绍辉,不然我们跑吧。”翟忻月想来想去,不能给人当妾。
“怎么跑?”
“我们可以去沪城,以你的才华,定然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只怕黎家和我家都不让我们去的。”
“我们可以偷偷跑啊。等我们安顿下来,再告诉你家,到时候大家私下往来就是。至于黎念巧这边,你可以说你去约翰国继续深造。她一个旧式妇女,想来也不懂。等她反应过来就迟了,沪城那么大,黎家在沪城没有势力,我们躲到租界里,谁能找到呢。”
童绍辉被说服了,两人计划了半宿,只等童绍辉伤好,都被斧子给记了下来。
“这素材不就来了。”斧子喜上眉梢,好好润色了一番。
在家里躺了十天半月之后,童绍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夜里,童绍辉带着几张银票,悄悄带着翟忻月离开了家。
“大小姐,人走了。”小二过来汇报。
小一一直带着几个人跟在后面。
童绍辉拉着翟忻月深一脚浅一脚踩着田埂往沪城方向走:“过了这片田地,就是官道,到时路就好走多了。”
万万没想到,好容易走到官道上,就看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旁边跟着二十个黎家的护卫。
“黎念巧,你怎么在这?”童绍辉声厉色荏。
“巧了不是,你们去沪城啊,我也去,咱们顺路,一起走吧。”炎犀手里拿着个狗尾巴草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