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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犀,你夫君已经搬了三天砖啦。”斧子兴高采烈过来汇报。
炎犀正和护卫们躲在凉亭下吃冰。
“三天,又不是三年。夫君可认错了?”炎犀还记得自己的任务。
“没呢,一直在骂你。倒是搬砖的技术有所长进,以前一天挣十文,现在能挣二十文啦。”斧子吃着真·古法冰淇淋幸灾乐祸。
“这是好事啊,看来可以提前一年还清欠账。”炎犀感到由衷地欣慰,“什么是妻子,就是在夫君做错事的时候督促他回到正道啊。我可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好妻子。”
炎犀突然想到翟忻月:“那位追求进步的女学生呢?”
“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每天跟着童绍辉啃包子呢。”
“包子好啊。每顿两个包子,一个肉包一个菜包,有荤有素有碳水,还要啥自行车?”炎犀早饭就很爱吃包子。
“不过炎犀,翟忻月爸妈坐着黄包车在往这边赶,严斌的车也快到了,你还挺吃香,都在找你。”
斧子大老远,就看到翟忻月父母满脸焦急,坐在一辆黄包车上,不停地催促拉车的车夫,显然是听说了女儿的近况,匪患都顾不上了。
严斌就舒服多了,坐在一辆黑色别克上,听下属汇报:“少帅,前面那些人就是黎念巧和她的护卫们。”
“你这是什么形容......”严斌皱了皱眉,视线朝前方探过去。
好家伙,一个相貌姣好的年轻女士带着二十来个壮汉在凉亭下面吃刨冰。
行吧。
严斌摸了摸鼻子,主动下车:“黎女士,你好。”
“严斌?”炎犀抬了抬眼。
“你果然认识我。”严斌看小说的时候就发现这位女士的情报网甚至覆盖国外。
“当然,就是我家那位女学生的姘头呗。”炎犀放下冰碗。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与那位并无瓜葛。”严斌赶紧否认。
这要是和翟忻月扯上关系,得罪了这位,那今天要谈的事就不好办了。
这翟忻月也是,看着挺机灵,干出这么离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