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在空中洋洋得意比划,狐狸精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斧子你发什么疯。”炎犀不满道。
“哼,这狐狸精不过千年道行,竟想取代我,看我不给她厉害瞧瞧。”斧子还挺自豪。
狐狸精抖得更厉害了:“我只是看这位大人神武非常,想和它交个朋友。”
“行了,我又不是子受,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炎犀眼都没眨,“回头叫斧子多拿点书给你读。”
“哦。”狐狸精闷闷不乐,也不抖了。
斧子这才反应过来:“好哇,这狐狸精居然想茶我!炎犀,我要扒了她的皮。”
“你刚才的样子特别像个欺负女主的恶毒配角好吗。”炎犀简直没眼看。
“哼。”斧子怒火中烧,狐狸毛差点被它砍秃了。
“差不多得了。”炎犀随便嘱咐一句,意识回归,等子受的答复。
子受犹豫半晌,想到和自己夜夜笙歌的居然是只狐狸,有些膈应:“算了师保,还是不看了。”
“那我们说正事吧。你觉得商如今最大的祸害在何处?”炎犀跽坐在案几前。
“自是朝中那些与我不是一心的老臣和贵族,还有东边的夷族。”子受提起这些人就生气。
“那西岐呢?”
“西岐不过一邦国,又地处险要,能成什么气候。”子受说完,突然想到天命在周,有些犹豫起来,“难道亡我大商者,竟是周王?”
“你想废除贵族世袭制?”炎犀又问。
“正是,这些贵族不事生产,截留赋税,不尊王命,何其可恶。”
斧子都听呆了:“这不是逼着那些邦国反吗。”
炎犀无奈扶额:“我这倒有一个办法,虽不能解燃眉之急,确数长久之策。”
“师保请讲。”子受行了一礼。
“听闻邦国与国朝一般,是嫡长子继承,有时诸侯钟爱一子,无奈却不能为其留产,实在令人难过。”炎犀作痛心疾首状。
“师保,嫡子继承乃是祖宗之法,断不能改啊。”子受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