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渊问我，我就说了啊。”苍斐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不能说的啊。”每条龙生下来的时候就知道，苍斐不可能不知道。

虽然其他龙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但遵从规则是龙的本能。

一群龙讨论不出所以然，觉得苍斐是不是病了。

“我是病了，我得了一种叫爱情的病，我只想和漆雕渊一起生活。”苍斐激动地说。

“什么是爱情？”有小龙有些好奇。

“就是你满心满眼只有他，可以为他去死，还想和他生小龙。”

“为什么要和人族生小龙，我们自己就能生啊。”尽管年纪还小，但族里成年龙的生育他们也见过。

苍斐有些看不起这些蒙昧的龙：“你们什么都不懂，只会遵从本能，难怪人族说咱们是畜生。啊——”

炎犀一爪子把苍斐掀翻在地，又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斧子。

“你怎么打我？”苍斐一脸不解。

“你认同人族就自己过去，龙族不多你一条龙。但你不该羞辱其他龙。”炎犀冷着脸。

“你凭什么赶我走。”苍斐看着妹妹，觉得很陌生。

“我只是提个建议。”炎犀收回爪子，在苍斐身上留下几道爪印。

“走就走，谁想待在这什么都没有的破地方，人族可好了。”苍斐说着就要驾云离开。

炎犀拦住苍斐：“你可想好了，是不想做龙族了吗。”

偶尔出去玩玩和除族，这可是两个概念。

这也是龙族生来就知道的知识，如果有龙有违背族群利益的重大过失，是可以被除族的。

龙族历史上从来没有龙被除族，炎犀这话，其他龙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苍斐老在人族混着，她听懂了：“除族就除族，谁稀罕啊。”

白族的老龙有些忧虑，青龙家的小龙一门心思要跟随人族，这叫什么事啊。

白龙叹了口气：“你们别闹了，我们去请族长决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