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二次。
反正要蹲到人为止。
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上工时精神很不济,她一锄头下去,直接锄到她的脚趾头。
“啊啊……”
王大妞痛的扔掉锄,抬起被锄的脚,跳着转了好几个圈。
跟她分一组的村民看到草鞋被鲜血染红,脸色变了变:“你等着,我去喊你男人过来。”
没一会。
她男人就过来了。
他没去看她锄伤的脚趾头,背起人就走。
他走太快。
右脚拐了一下。
两人翻到田埂下。
好巧不巧,她男人刚好压到她受伤的脚趾头。
“啊——”
王大妞痛的眼泪直飚:“痛,痛,你是怎么走路的?”
她男人爬起身,背着人又继续走。
村里的赤脚医生去镇上了。
他只能借队里的牛车去镇医院。
到了医院。
脱掉草鞋,中间三根脚趾头差点被锄掉。
医生摇了摇头,一脸可惜的样子:“太严重,接不起,只能把受伤的脚趾头切掉。”
王大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要,要切掉?”
医生点头:“是的,不切掉也可以,先止住血,只是这样,以后不好穿鞋。”
王大妞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哭着求医生:“医生,我不想切掉,帮帮我。”
医生轻叹一口气:“以我的医术,我办不到,要不,你们去市里,那里的医生比镇医院的,强很多,说不定能行。”
王大妞停止哭泣,她问医生:“你们这里,做个这样的手术,要多少钱?”
医生:“十多块,市里要贵些。”
王大妞舍不得,她看向她男人:“你觉得呢?”
“是市里吧。”
到了市里。
医生也告诉王大妞不能接,只能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