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快步离开后,湖心凉亭就只剩下郑南衣和宫远徵。
宫远徵的手依旧是放在郑南衣手腕上把脉,沉浸在郑南衣的脉象里!
郑南衣就这样把手放在矮桌上任由他把脉。
本以为一会儿就能停下,却没想到宫远徵始终不肯松手,沉浸在脉象里不可自拔。
最后郑南衣手臂都要酸了,便出言提醒道:“徵公子,我胳膊有些酸了!
不知徵公子可曾把好脉?”
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手
整个人瞬间面红耳赤起来:“我不是故意不撒手的!
只是有些好奇你体内的半月之蝇,不!应该说是噬心之月!
这噬心之月是宫门秘药却只属于宫门后山,我不曾得见。
只有成年后才有机会看到后山的那些秘药。
现在有机会看到此药难免有些激动!
郑姑娘不要见怪!”
“无妨我只是手酸想要活动一下,若你实在好奇稍后可以再为我把脉探查!”
“多谢郑姑娘!”
“不用这般客气!
既然已经是合作关系,你唤我南衣就好!”
“你也可以唤我远徵或者徵公子,我都可以!”
“好的,徵公子!”郑南衣还是没有唤宫远徵为远徵,总觉得这样喊有些太过亲近。
索性随宫门其他人依旧喊宫远徵为徵公子。
宫远徵听到郑南衣对自己的称呼后,眼里不禁闪过一丝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