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愚蠢的儿子不在这里,两位不妨直说”赵文柏开门见山。
周谷修犹豫再三,艰难开口道:“那我就有话直说了,赵大人,咱们都知道,科考舞弊一事是受人陷害,却偏偏找不出是那个奸人。”
“我敢说,这一般无二的文章是我亲手写的,并且不曾给京城中人看过,也没惹到任何权贵,更是不知道这件事为何会落到我身上。”
“我亦不知,就算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买到试题,找人代写,怎么就那么巧,五人所找到的代写都是同一人,给每一人所写文章具皆一样”赵文柏自己也曾调查,但却毫无收获。
“周兄,可有人看过你这文章?”陆文问道,“除了到京之后,”陆文补充道。
“我曾和清河同窗一同论过试题,曾押中考题,我自然也是在偶然之下写下一篇文章,未曾给他人看过,但是否有人偷看我就不知了。”
“嘶”赵大人吸气,“周兄这么说,可是说整个清河学子都有嫌疑。”
“倒是可以这么说”周谷修也不想这样臆想他人,可事实就是如此。
“今年科考,若是能找到入榜的清河学子,或能从中找到那一粒老鼠屎。”
赵文柏苦笑,“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咱们如今身在边关,既无人脉,又无钱财,又如何过问。”
“咱们也可多番打探,有朝一日,或许能查明真相。”
“话就先说到这了,我就先告辞了,犬子还没吃东西呢。”
“且慢,在下还有一事要将”陆文拦住赵文柏说道。
“陆兄,请说。”
陆文想着如何用委婉一点的话说,“赵大人,惯子如杀子,我相信赵大人明白这个道理。”
“陆兄的意思,我明白。”
“告辞。”
“慢走。”
周谷修打猎上瘾,想同陆文继续向山上走去,被陆文拦住,“别再上去了。”
“老陆,你拦着我做什么,虽说这些猎物够吃了,但是今日天色还早,再去看看也无妨。”
“你糊涂,咱们本就带这些这些东西,山上野味是多,但是万一碰上豺狼虎豹,我们那还能有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