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周谷修顿了顿,低声道:“长秋,你告诉周叔,景煜他,是不是在战场受伤了。”
“怎么会,景煜身手您不了解,我还不了解吗?哪能那么轻易就会受伤呢”宋长秋劝慰道。
“你还瞒我,刚刚过来的一个将军说的。说姓周的,伤的不轻,这次怕是要从副尉的位子上被拉下来了。”
周谷修眼不眨的盯着宋长秋,想看出他的破绽,“你便说说这偌大的军营,可还有姓周的副尉?”
“有……吧”宋长秋脱口而出。
宋长秋咽了咽口水,被周谷修那威严的眼神看的心虚,那样子活像自家老头子,“怕了您了,周景煜确实受伤了。”
“但他伤得不重,您放心。昨日我出去,便是为了景煜的伤,他只是伤到了肩膀,并未伤到要害”宋长秋尽量轻巧的诉说此事,这样也免得周谷修太过担心。
“他在那里,我过去看看”周谷修却是不信这一套的。
“您还不放心我?他既然不想您去,就是怕您担心。”
周谷修整个人变得失落,“这几年,我不在他身边,他的消息也是玲珑传来的寥寥数语。你一直跟着他,景煜是不是受了许多的伤。”
“伤,或多或少总会有的,军营之中谁都不可避免。别说他,就连我也受点伤。”
周谷修又何尝不懂这道理,但爱子之心终究让他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