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非夜怔了怔,心中忽然沉甸甸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司予对自己总有着一股冷漠自厌的情绪。
他厌恶漠视这世上的一切。
包括他自己在内。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楼非夜回过神,“进来。”
凌清弦推门入内,身后还跟着一名端着水盆的女子。
楼非夜注意到那名女子面色苍白,眼眸木然空洞,让他联想到了先前在山谷外的绿衣女子和陈牧野。
除了一坛酒外,凌清弦还将两个瓷瓶一并放到桌上。
他道:“药还需一会儿才熬好,这些是主人要用的伤药,一瓶内服一瓶外敷,每日需早晚各用一次。”
他说完,便自觉退出屋外,连同那名女子也一道悄无声息离开。
凌清弦的确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