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来看看的话,担心你把楼兄弟给折腾死了。”他看向床榻中的楼非夜,眉头紧皱,担忧地道,“他怎么看起来情况不太妙?你不会是用药过猛了吧?”
他师弟一旦兴起研究起了医药毒物,就很容易把握不住度。
楼非夜虽然虚弱,但意识清醒着,听见沐泽的话,便睁开眼睛主动解释。
“是我让段兄无需顾忌,该如何试药就如何试的。”
他声音沙哑低弱,却坚定。
“咳咳……只有这样,才有效果,更何况师父已没有多少时间了。”
沐泽既敬佩他敢于试药的勇气,又同情这师徒俩的遭遇。
“楼兄弟,你肯为你师父做到这般地步,我想上苍也必会被你一番诚心感动,让你们都会平安无事的。”
楼非夜微微浅笑,垂眸不语。
他做这些,不仅仅是想要救师父,更想替司予赎罪。
或许司予不需要,也会偏执的认为,他心中只有师父而没有他。
试药的这段时间,剧痛反反复复侵袭身体每一个角落时,楼非夜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他在光屏里看见司予曾经被他父亲拿来试药的种种。
他那时也很疼。
甚至会比他还疼。
恨他的所作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