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拎着点心回去,刚到门前,就听到屋里骂骂咧咧的声音。
“一个赔钱货,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还好意思待在这里,要是我早就没脸待下去了,真是厚脸皮…”
也就短短几句话,却让江文清头脑发晕。
自己听到的只是这么几句,那他没听到的时候呢?
冷着脸推门进去,金婆子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后,松了口气,“做什么,回来也不知道吱个声,吓死老娘了!”
也就是那日,江文清和金婆子大闹一通后,找到江老爷子提出分家且净身出户。
一家三口搬到了江家以前破烂不堪的老宅子,修修整整一番住了好几年。
江老爷子膝下就两个儿子,江文清和江金山却相差十岁。
他搬出去了,就由江金山伺候二老,但江金山个子矮不说,长得也不是特好看,同老两口长得特别像。
反倒是江文清,不知道像谁,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的,江老爷子说是像他们已故的爷爷。
若不是金婆子生他时有许多人知道,他都怀疑自己不是江家的孩子。
毕竟二老自从有了江金山以后,偏心偏的任谁都能看出来。
江金山已过弱冠,一直都说不到亲,同村都没人愿意把女儿嫁过来,老两口着急。
找媒婆从别村说了一个,也就是现在的曾氏。
曾氏父母愿意她下嫁,但是要求十两的聘礼。
这么多银子老两口根本拿不出来,但又不愿意舍下这门亲事,最后不知怎么把主意打到了江文清家。
金婆子上门打算用母子情,让他出点。
可他们现在自己生活都困难,根本没有多余的银子,但他还是翻找出二十文交给她。
虽然有些嫌弃,金婆子还是收下了。
走的时候表情十分不悦,出门时看到了那时从外边洗衣裳回来的江氏。
上下打量着已及笄且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江氏,眼珠子转了转,快步离开。
江文清一家人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也就导致了后来的悲剧。
这日,江氏同以往一样,提着一篮子衣裳去河边洗,走到路上时,被人直接用麻袋套头打晕带走。
等她醒来之时,是在一间布置的跟婚房似的卧房里。
惊恐之际,便是漫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