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老将也都是点头,深以为然。
谋士韩良出列道:“皇上,臣以为我国西北受损过重,国家负重过大,若再一味战下去,可能朝廷定然支撑不下,百姓也然难以为承受。皇上,臣以为,我方当以暂时接受卯国求和,待修养生息恢复国力,那时若战也不是不可之事啊?”
奇怪了,那些个谋士们竟然齐声赞同。
“皇上,若是按韩大人的话,先接受卯国的求和,等恢复国力再与他战。可是如那样,岂不是我国先挑起战争?这不有失国家信誉么?”晓山点了点头,想这张承德也不是那种一味无脑的人,竟然能点到这事儿。
便有臣下窃窃私语,表示赞同张承德的意思。皇上听了,居然心中也是有些动摇,可是又想到国家确实难以维持战争,一时又是镇定,是啊,毕竟国本不可动摇。
韩良反驳道:“将军此言差矣,未来之事,谁也说不准。但是现下,国家确实不堪负重啦,望皇上慎重!”
一众谋臣像是商量好似的道:“请皇上慎重!!!”
皇上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决定,无论什么决定,不过是希望能让臣子们心中理解。他环顾一下,像是寻找什么人似的,一些臣子也是自觉地避开留给皇上视野,等看到晓山静静地站在那角落里,心想‘他这厮,每次都躲着’嘴角不留痕迹一笑,道:“陈随军,不知有何高见?”。
晓山心叹终究躲不过,现在他也发现了,皇上每次重大议事都会有意地问他,他心中暗声‘能者多劳啊,命啊’,晓山出列道:“皇上,向来战争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现在秋季将末冬季悄然已至,士兵们俱都饱受寒冷,铁甲森冷兵戈难握,此时不是战争之季,此天时不利;此时战争已不再是反侵略的护国之战,已然是扩疆之战,我军在别国异土,环境陌生,此地利不行;再者,国家受战争负累,百姓不堪其重,此人和不足。三者不居其一,战争持续也许会带给我国更重的负担,臣赞同接受卯国求和。”
“可是,卯国着实可恨”党向阳想到卯国先挑起战争,败了就求和,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