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山哭笑不得,回头一看,不得了了,正是买他的主子鲁荒,马上点头道:“为主人干活,我这是应该的。”
敢情鲁荒是来视察的,他见到这个新买的奴隶干活卖力,不禁鼓励一番。听到晓山的回答,他摸一下胡子,道:“听说你是荆国人?现在辛国与荆国打仗,莫不是,你是被俘的荆国士兵?”
晓山不解,但只好默认,“正是”。
“哦,可会武义?”鲁荒问。
“略懂皮毛”晓山小心翼翼。
“看棍”鲁荒不知从哪儿拿来的粗棍猛地敲了过来。
晓山眼见脑门将要被打,只好反抗,运气足上,脚一撇身体便躲开,双手一带,便将粗棍夺来,一狠劲便折了棍子。
周遭的护卫见得有奴隶造反,很快围上数人,个个带着兵器。晓山怒目而视,心中正计较要不要就此机会,挣开链锁,打出去!
有护卫想要上,鲁荒出手揽住,然后笑着对晓山道:“果然不是平常人!”
晓山心中不敢大意,全身戒备。
鲁荒又道:“当初,我买你时,那贩主有上好的盔甲,却不卖给我,后来我拜访州长大人时,又见到那盔甲。”
晓山依然戒备,问道:“那又与我何干?”
鲁荒轻轻一笑道:“当时听那州长大人说,他买那盔甲时,那人贩子说,这盔甲的主人病殃殃的,卖给了姓鲁的冤大头!”
晓山略有明白,“你是说,那是我的白花甲?”
“哈哈”鲁荒抚须一笑,道:“能穿此甲的人,想必你在荆国身份不是一般吧?”
孟晓山强自镇定,道:“那又如何?莫不是你想抓我到辛国领赏去?”
鲁荒道:“哪里,哪里!我可是正经的商人,才不卷进政治中!”
晓山不解:“那你这是何意?”
鲁荒笑了笑道:“我不是说了,我不想卷进政治中去。现在我的奴隶中有你这荆国身份不一般的人!定然会惹来事端!所以,我只是想,恢复你的自由,官方撤除你的奴隶户籍,你就可以自便离开了!”
“哦?果真是如此的?”
晓山将信将疑,仍不松懈。
“你也不必怀疑,我不会问你身份的,也不图你来报答!现在,走,我领你去取消奴籍,剔除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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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山心想,现下都说开了,想要措手不及地打出去,有点儿困难。既然这鲁荒言辞凿凿,也许是真的。也许他鲁荒真的只是想做正经的商人。晓山模棱两可,但也还赌上了一把,道:“好!看你怎地”。
事情一切向好!果然那鲁荒是真正的商人地主,并不是拿晓山领赏。当日晓山在鲁荒的帮助下,恢复了自由身,只是没有剔除刺青,按晓山来说,剔除刺青如同受活剐,留着也不碍事,反正原来的世界里,刺青也是一种时尚!
其实,不剔除刺青的真正原因是晓山怕疼,可若说实在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