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成这样,他们返回朝廷时,却毫不羞愧地在未央宫中夸夸其谈,吹嘘自己的功绩,那些人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陈阿娇起身,烦躁地来回踱步,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与愤恨。她站在御阶上,时不时用力踩跺地面,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而陈蟜和大长秋则束手而立,静静聆听着陈阿娇的抱怨,沉默不语。
他们心里清楚,陈阿娇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然而,对于这个女人,陈阿娇可以随意指责,但他们却不敢轻易发表意见。
过了一会儿,陈阿娇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些,停下脚步,眼神冰冷地笑道:“阿弟无论身处何种战场,都能轻松应对。那个人的弟弟虽然也有一定的才能,但与吾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说完这句话后,陈阿娇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
随后,陈阿娇又好奇地问起了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陈蟜也是兴致勃勃地把此次和左贤王的大战详细的解说了一遍。
陈阿娇不时提出问题,陈蟜则耐心的解说。
陈蟜的兵力并不多,若是和匈奴左贤王面对面的拼杀,谁胜谁负还在两可之间呢?
陈阿娇也为幼弟陈蟜的军事冒险,感到一阵的后怕。烊怒的教训道:“阿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哪怕阿姐去求皇帝陛下多派给你一些兵马,也切不可冒险而强为之。”
陈蟜虚心的接受了姐姐陈阿娇的提议,称有困难一定会麻烦到姐姐。陈阿娇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很满意幼弟陈蟜能把她的话听进去。
陈蟜和姐姐陈阿娇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须被退婚一事。
陈阿娇闻听此事,柳眉倒竖,凤目圆睁,一拍御座的扶手,怒斥一声,“周家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