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侯卫青站在群臣之前,差一点以袖遮面刻了。他心中暗自嘀咕:“姐姐收的效忠之人都是些什么人呐?这也太上头了吧。怎么能如此不管不顾呢?最少你也得看看形势,再因势而动吧。”
陈阿娇和陈蟜姐弟两个,对于奉常张开的行为表现得很是无所谓。他们心想:“有的人一旦钻了牛角尖,那就是找死!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把这种人拉得回来。”
李延年以及其他大臣,纷纷将目光投向奉常张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异样。他们心里不禁疑惑:“这家伙到底是谁的人?做事竟然这么冲动,这么上头,简直不可理解。”
奉常张开正此时已经激动到了极点,他满脸通红,双眼放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点燃了一般。他挺起胸膛,扯着嗓子喊道:“启禀皇帝陛下,长门宫的翻新改造工程浩大,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还要从附近的乡村招募了大批农民来参与施工,而且还是用粮食筹劳。但如今国库里的粮草所剩无几,边境战争迫在眉睫,前方的战士们急需军饷。而陈娘娘却在此刻大兴土木,浪费了无数宝贵的粮草,这实在是让人心痛啊!”
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情绪愈发高涨,甚至有些失控。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宫殿,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在场的所有大臣心中一沉,知道这次事件恐怕不会轻易了结。原本只是一场普通的争执,此刻却因为奉常张开正的一番话,变得异常激烈。
陈阿娇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无比,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双手在宽大的衣袖中紧握成拳,显然对奉常张开正的指责感到非常愤怒。
一旁的陈蟜脸色也随之阴沉下来,眼神中透露出阴狠与恼怒之色。他狠狠地盯向奉常张开正,心里暗暗骂道:“这个老家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扣大帽子,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皇帝刘彻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怒视着张开,语气冰冷地问道:“张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朕在背后指使阿娇耗费国库存粮,大兴土木吗?”
“微臣不敢!”张开急忙请罪道,“臣说的不是这个意思——”